这竹林瞬间只剩颜幸一人,突然身旁脚步声传来,抬头只见沈渡带着景林赶来。
沈渡:你不在沈府好好带着,跑这来做什么?
颜幸:六娘虽然嫁进沈家,可还是刑部的书令史,这发生了命案,刑部官员在此似乎是应当的。
沈渡:这才新婚第二日,刑部如此不体恤下属的吗?
颜幸:内卫府也不遑多让啊,灭火不也需要新婚之夜的大阁领亲自指挥。
沈渡一时被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颜幸全副武装在那里依旧查验现场。
好在景林及时出现,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景林:大人,属下问过了,异良人说此处血液极少,应是后期运过来的。
沈渡:脚印多也复杂,此地又是勋贵人家常来之处,恐怕难以辨别。坑里的铲痕呢,能判断时间吗?
景林:无法判断。
颜幸:四月十五。
颜幸的突然插话将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却仿佛毫无察觉,自己从坑里爬上来,摘掉一只手套,脚套,口罩,包头发的布巾。
沈渡:你怎么知道?
颜幸:土坑边缘下薄上厚,落点尖边缘薄,是圆头锹,坑底泥土紧实而坑边缘泥土松散应是雨后泥土的表现。上一次下雨就是四月十五。
沈渡:你的发现未必可靠?
颜幸:这周围是黄槽竹,雨后一日长一到两寸,如今泥土飞溅痕迹离地三尺八寸,符合我方才的推断。
沈渡也不禁要夸一句聪慧,真的是没想到,女官历来受人看低,不只是因为体力原因,而她却能做到如此,让人叹为观止。
沈渡:陈瘟竟还教你这些?
师父??他怎么知道……双眸满是疑惑的望着沈渡,随后却又释然,恐怕自己这些年的过去在他那里已经是无所不知了吧。
沈渡:为夫对夫人可是非常上心,仔细调查过一番。
上心?沈渡这话或许瞒得了不知情的人,又岂能瞒得过自己?颜幸的唇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却满是不屑与轻蔑。她虽未吐出一字一句,但那写在脸上的淡漠与嘲讽,仿佛比任何言语都来得更加直白而犀利,每一个眼神、每一道眉梢,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不以为然。
沈渡:昨日刚刚新婚,今日你便随我回府好好学学新妇之责。
新妇之责???沈渡是被人夺舍了吗?昨晚他自己说过的话被他吞了吗?好似不对,莫非他是项庄舞剑???意不在“我”??
颜幸:你想要做什么?
沈渡看着颜幸满是戒备,似乎自己要做什么的样子,只觉得这女子倒也很是机敏,不愧是刑部的人。
沈渡:为夫不幸娶了一心为公的夫人,只能想法子请夫人回府了。
颜幸:我是当朝女官,你还想将我关在府中后宅不成?
沈渡径自拉着颜幸的手腕大步流星向前走,颜幸跌跌撞撞的走着,直到到了马跟前。
沈渡:上马。
颜幸满脸不情愿,以及莫名其妙,沈渡出言恐吓道。
沈渡:……想我扔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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