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停下,阿月踩着台阶轻盈地跃下,抬眼便见一座朱红色的枕楼立于眼前。那楼宇雕梁画栋,气势恢宏,与她心中预想的庸俗模样大相径庭。
踏入一楼大厅,只见桌椅井然排列,显而易见开门之时应是宾客盈门。正对着大门处垂着一袭硕大的白色帷幕,料想是用来供八公子说书或上演皮影戏之用。或许是白日的缘故,二楼包厢紧闭门户,唯有栏杆旁以纱帐隔开,隐约勾勒出一间间雅致座席。她一步步拾级而上,裙摆微扬,径直朝三楼行去。
配角:近日以来烟姑娘很是不舒服,头晕眼花,心悸气短,琴音都不如之前好听了。
阿月走进女子的房间,这房间的面积远超于自己想象,一旁白色的纱帐轻轻垂下,遮掩住了后面的所有风景。眼神微动,顺着婢女的指引,走到床边,伸手按在伸出的女子手腕之上。
不一会儿,阿月收回自己的手。
阿月:久闻枕楼的老板,手眼通天,能力不凡,不知小女子何德何能?竟入得了老板的眼。
配角:阿月姑娘,这是何意?我们老板听闻姑娘医术不群,这才请姑娘为烟姑娘看诊,难不成姑娘看不出烟姑娘所患是何病症?
阿月拿过一旁的帕子仔细擦了擦手,这才斜睨了旁边还在装傻的婢女一眼,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阿月:这人分明没病,枕楼若是没有病人,那我就先回去了,医馆里可还有那么多病人在排队呢。你们老板若是还想继续考验在下的医术,那不妨尽管出题。免得以后又在外面说在下徒有虚名。
最后四个字被她说的极重。
配角:你真是好生大胆,竟敢说我们老板故意败坏你的名声。
阿月:我有说什么吗?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还是说你们……
啪啪啪。
阿月的话音尚未消散,房间的纱帐后便悠悠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掌声。紧接着,两人从帷幕后缓步而出。其中一人将一头青丝尽数束于发冠之中,身着一袭浅蓝色男装,那衣服衬得他愈发玉树临风、气度非凡。然而,他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却泄露了“他”真实的性别。另一人身穿月白色长裙,头戴珠翠,一举一动间英气十足,周身饰物无一不是珍稀之物,绝非寻常人能够企及。
阿月:香老板,八公子。
阿月微微欠身行礼。
香暗荼:阿月姑娘果然直言不讳,去将梅香请过来吧。
八公子:阿月姑娘,哪怕病人没病可她觉得自己不舒服,你不是应该附和她,然后开药吗?
阿月:那岂不是浪费药材,我的医术是治病救人的,不是玩过家家的。
然而,话本子里的故事与宫中的那些太医们的行为举止,莫不如此。只要请来大夫为病人诊治,但凡病患自觉身体有异,倘若大夫不开上几副药,不说上些医理,仿佛便显得自身医术不济,毫无本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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