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文如今已是手握实权的吏部尚书。在朝堂上,他与曹静贤、石阁老以及平津侯庄芦隐这四人,几乎掌控了整个朝廷的话语权。然而,这四人之中,名声却是天差地别。曹静贤在京城百姓口中,无异于一个小人,行事卑劣,令人不齿。平津侯庄芦隐,早年曾是为国为民、征战沙场的英雄将军,如今却成了武将之首中玩弄权柄、追逐私欲的典型,早已失去了最初的赤诚与初心。相较之下,赵秉文的形象截然不同,他素来被世人称颂为清正廉明、克己奉公的典范。然而,这一切究竟是真实的品性流露,还是精心伪装的表象?藏海心中不由升起一抹疑云,难以释怀。
藏海:阿月,你方才说姬伯伯?他也知晓你的存在,你们这些年做了些什么?还是说你们准备做什么?
听到藏海这边询问,阿月不知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还是心头仍然对自己的身份存有疑虑。面上神情丝毫未变,一五一十将自己这些年的部署道来。
阿月:我只是民间的一位大夫,根本没有办法进入朝堂去查证,或者说做一些事情。而恰好我发现姬伯伯的妻女都重病缠身,而他受褚怀明的打压、排挤在钦天监难以立足,更无力负担妻女的医药费,于是我便想方设法让他知道了我的存在。又在他求医之时故意露出破绽与他相认。
阿月:后来也是我想法子让姬伯伯逐渐打消了褚怀明的戒心,让他放下自己的芥蒂,然后让姬伯伯在钦天监立足,以便于帮我查些事情。
藏海此时却似乎想到了什么,难怪当初他总觉得自己的一切行动也过于顺利了些。
藏海:所以当初那件事你们早就设计好了???
阿月:是的,只不过当初按我的设想是骊水决堤的内情爆发,庄之淮难辞其咎,而他是庄芦隐的嫡子,庄芦隐如果想救他,那么就要推出来一个人。而此时褚怀明又对太妃陵寝之事束手无策,那么庄芦隐会推出他抵罪便顺理成章。
藏海听到此处,往昔的种种终于如一团纷乱缠绕的麻绳般,悄然探出了一丝线头。顺着这线索,那些隐匿于深处的真相开始被逐一拆解,仿佛沉寂在水底的石头,渐渐浮出水面,显露出它原本的模样。
藏海:原来如此,所以说我的出现相当于促成了庄芦隐弃车保帅。因为褚怀明已然是一个废人了。
阿月:没错,庄之淮的案子迫在眉睫,而你完全可以顶替褚怀明,丧子之痛和无用的褚怀明,他不难做出抉择。
藏海看着眼前的阿月,脑海里依稀记得她是那般软糯,仿佛是一个大号的糯米团子,还会因为自己说她是告状精而哭泣。此时她仿佛是在营帐之中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谋士,谈笑间取人首级。心中不由得泛起酸楚,更坚定了复仇的决心,他们兄妹变成这样,幕后之人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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