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桃书身上的女装便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里衣。马文才喘着气,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凌乱的发丝,眼底的欲火与怒火交织,最终化作一种偏执的占有欲。他将人推倒在床上,用撕下的布条不慎熟练地将桃书的手腕绑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你……”桃书被绑得动弹不得,笑道,“你绑我干什么?”
马文才俯身,撑在他身侧,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g……你?”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不可以吗?”
他的眼神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从桃书的眉眼,滑到他因挣扎而起伏的胸膛,再到微微张开的唇。桃书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也能感觉到他指尖在自己锁骨处轻轻划过的痒意。
“让你记住,”马文才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是我的,哪里都不准去,谁都不准看。”
他的指尖划过桃书的喉结,又滑到他被绑住的手腕,轻轻捏了捏那细腻的皮肤。
没想到马文才还有这心思,桃树被他动作弄的有些想笑,只得偏头忍住笑意 ,“我是来救人的,又不是来招蜂引蝶的……你轻点,绑得太紧了。”他软下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马文才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因为撒娇而微微睁大,水光潋滟。他忽然发现,桃书穿女装的样子,竟该死的好看。明明只有五分相似,却因为那一身柔媚的装扮,生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原本的怒火不知不觉间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扭感——看着自己的人穿成这样,在别的男人面前晃悠,他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又痒又酸。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马文才板着脸,语气却没了刚才的冰冷,“尤其是穿成这样,不准给别人看。” “知道了知道了,”桃书连忙点头,趁热打铁,“以后只穿给你看?”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马文才的手即将滑向更敏感的地方,而桃书想让马文才“自食恶果”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两人皆是一僵,猛地看向门口。
只见马太守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外袍,嘴里还嘟囔着:“该死的,怎么偏偏撞见尼山书院的人……可不能让文才看见我在这种地方……”他一边说着,一边头也不抬地冲进房间,想找个地方躲躲,却在撩开纱帐的瞬间,与床上的两人面面相觑。
马太守:“……”
桃书:“……”
马文才:“……”
时间仿佛静止了。马太守看着床上被绑着的“女子”,又看看站在床边、脸色铁青的儿子,脑子“嗡”的一声,瞬间脑补了一出大戏——
他走之前苦口婆心劝儿子以学业为重,和那寒门庶子断了来往,没想到他竟跑到青楼来,还找了个跟桃书有五六分像的伶人!
这是听劝了?
还是没听劝呢?
“你……”马太守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转念一想,儿子好歹是找了个女子,总比跟那个桃书不清不楚强。
他强压下怒火,双手负在身后,摆出一副严父的姿态,看着床上的桃书,语气生硬地说:“既是文才喜欢的……,我便同意文才将你纳入府中。记住你的身份,莫要惹是生非!”
说完,他生怕再撞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匆匆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房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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