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凤抬起头一脸苦笑地看着陈庆离说:“我去见我太奶了”文泽笙和陈庆离同时满腹狐疑地看着他,白君凤只能哭笑不得地耸耸肩膀说:“呵呵呵”陈庆离接着说:“擅离门派,半夜不归,还衣冠不整,”说着微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又“啧”了一声“打架,罚抄戒条一遍”说完就甩袖走人。白君凤见他一走就满脸鄙夷,在那咧着嘴阴阳怪气地说:“也不听人解释,煞笔”说着就做了一个友好手势-竖起第三指。
文泽笙听到后冷冷说了句:“青山派内不准出现不文雅的词”白君凤听到后转头看着他,还是原来的表情,原来的手势,并不理他,走开了。
到了宿舍,发现桌上有一本青色的书和青色的制服。走近一看,那青色的书是戒条,白君凤顿时一脸苦瓜相,做了一次深呼吸,转头问道:“什么时候发的?”“你走之后”白君凤听到后又做了一次深呼吸,没办法只能抄。
书桌是由两块矮长的小书桌拼接而成,桌上放着两个笔和墨,还有厚厚的两沓纸。
白君凤和文泽笙一起盘腿坐下在那抄戒条。这还是文泽笙第一次抄,难免感觉有点丢人,怀着不安的心理抄,犹如晴天霹雳(尽管没表现在脸上)。
抄着抄着,白君凤突然哭了,在那“呜呜呜”文泽笙转头看着他,以为他是因为在罚抄所以哭,就说:“别哭了,小心罚抄俩遍”白君凤听到后目瞪口呆,转头也看着他,就这么注视他,一脸漠然样(虽然眼眶是红的)这把文泽笙看得不知所措,说:“罚抄,不是大事”(虽然心里不好受)白君凤一听,立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嘟着嘴皱着眉不满地说:“谁在为罚抄而哭啊?我只是后悔出去时没去买酒喝,”文泽笙一听,顿时无语起来。白君凤放下笔,双手向着文泽笙撑在地上身子往前倾,离他近了一点,继续说:“(带点小激动)诶,你知道吗?我们回来时我看见了一家新开的酒店,可惜,(低下头)早知道回来要罚抄,我就去灌它两大瓶了,真后悔没去,呜呜呜”说着转过身子继续抄。
文泽笙呆了几秒,白君凤又继续道:“诶,你说要不我越墙去买?”说着把脸转过来看他,挑了挑眉,文泽笙冷冷地说:“青山派不准越墙,也禁酒”白君凤听到后正过脸,嘟着嘴把笔发在人中上,双手放在后脑勺,无所谓的说:“没事儿~它禁酒我就出去喝,它不准越墙那我凿墙可以吧?”在他人中上的笔摇摇欲坠,他嘟着唇露着齿。
看到的和听到的令文泽笙亚麻呆住了,说了句:“不行,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戒条明天再抄”白君凤一听,开心地说:“好嘞~”说着就拿掉人中上的笔,随手一丢。然后起来往床边走,直直躺下,睡下去时床都在震动。白君凤就这样一秒入睡。而文泽笙则在一旁收拾,把东西都放回原位。
当他看见白君凤的字时,他呆了几秒没忍住笑了出来(小声笑)心想“这什么字啊?怎么那么像好几条蛆连在一起的样子”想着也帮他收拾好了。回头看着他的睡姿,又笑了笑,忍不住地想“这睡姿真是豪放啊!(翘着二郎腿睡)”然后小心地帮他盖上被子,盖完后走到窗边看着那白色茶花,轻轻碰了碰就也去睡了。
文泽笙睡觉前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没心没肺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好羡慕啊!不过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是因为他吗?”
文泽笙以前在家,都不会有人陪他说话,除了要教他东西外,他一直都是冷冷清清一个人。现在多了一个人陪他,他真的觉得很好。
文泽笙就带着这个问题入睡了。
(第二天)文泽笙早早地起了床,洗漱打扮好后就去叫白君凤起床。半小时后白君凤起了床,不满不乐地开了门,满脸的戾气,胸口还一起一伏的,文泽笙后半步出来,出来时头上顶着两个大包(白君凤打的)。刚好隔壁的门也开了,沈一天一出来就看见了白君凤那张厌世脸和后面的“哪吒”,他赶紧让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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