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凤缓缓站起来,突然白眼一翻,嘴开始左右咧着,身体也是一抽一抽的,头微微抬起来,手也开始不停地摆着各种姿势,俗称:发癫。
这把在座的都看傻了,前面的花吟丝更是没脸见人,都不想承认她认识他。旁边的文泽笙哪见过这种操作,伸手想要碰白君凤的手,但被那乱动的手给打掉了。
然后白君凤从文泽笙背后绕了出来,左拐右拐地朝陈庆离走去。白君凤内八地走着,头还不断扭动,手也不停乱摆,动作就没重复过,身体还在抽搐。现在就差口吐白沫了。
白君凤抽搐地走到陈庆离面前,一边发癫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说,什么?”陈庆离皱眉做了一次深呼吸,严肃地说:“停下”白君凤乖乖照做了,眼睛也翻回来了。在后面的文泽笙看到他没事就松了一口气。陈庆离继续严肃地说:“劝你三秒内在我的视线消失。”说完便开始数数。
白君凤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效果”但是白君凤不知道能不能在三秒内跑出教室,但是肯定能在三秒内在他的视线消失。
于是白君凤大步流星地朝陈庆离跑去,在他数完三后站在了陈庆离的后面。陈庆离被他这一波操作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他握禁拳头,想要回头去看他,但是白君凤早就预判到他会这么做,所以在陈庆离的头微微扭动的时候就往他身侧一走。
果不其然,陈庆离转过头来时并没有看到白君凤,一连几次都这样,陈庆离更气了。胸口剧烈起伏,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拳头始终紧紧握着。陈庆离说:“我要你在我视线消失”“对呀”现在的确看不见白君凤了,但本意并不是这样。
陈庆离指着门口说:“从这出去,”“好勒”“下课后我要问你问题”“呃...”白君凤砸吧砸吧嘴,然后就不乐地走向自己的位置去拿书,再离开站在墙边读书。期间陈庆离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白君凤的后脑勺,心想“真想给这卤蛋来个暴扣”
陈庆离站着冷静一下后又坐下来开始正常教课。下课后一堆人站在门口朝白君凤地方向看去,花吟丝正慢吞吞地收拾东西,连景影在旁边等着,而文泽笙则被陈庆离拉去谈话了。这四人是最后出来的。
文泽笙先快一步,出了门一扭头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白君凤,瞬间无语了。白君凤坐在地上双手握着翻开的书页,在那呼呼大睡。
白君凤刚看了一页书就困了,坐在地上打了一个哈欠后想闭眼休息,就睡着了。在上学的这段期间,白君凤是出了名的“起床就会暴扣”所以没敢吵醒他,只是看着而已。
文泽笙过去蹲下轻轻推了一下白君凤,说:“起来了”就在这时陈庆离三人也跟着出来,一出门就看到白君凤打文泽笙的场景。白君凤不耐烦地猛一挥手,正好打在文泽笙脸上。陈庆离俯视着白君凤心想“这孽徒打了我好徒儿一巴掌”
文泽笙摸了一下脸,不摆休地又推了推白君凤说:“起来了”白君凤被吵到皱了皱眉,抬手就是一记暴扣,正好打在文泽笙的脑袋上。陈庆离看到顿时睁大眼睛想“这孽徒用我编的书给了我好徒儿一记暴扣”(每年都会发生一些事,所以每年的历史书都会有点改动)
花吟丝在旁边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蹲在对文泽笙说:“看好了”于是伸手猛地揪着他的耳朵往上提,边提边在他耳边大喊:“起来啦”。白君凤先是被痛的双手扯着花吟丝的手,后是被花吟丝的狮吼功给叫醒。连景影成功用面部表情诠释了什么叫目瞪口呆。
“啊,痛痛痛痛”白君凤就这么被她提地站起来了。耳朵特别红。文泽笙也跟着起来,双手抱着脑袋。白君凤一扭头就看见陈庆离黑着脸看他,并问:“为什么?”“那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呃...”白君凤的嘴角不经抽搐。
陈庆离甩袖说:“明天我再抽你,记得带上你抄的戒条”说完就走了。花吟丝帮忙疏散了人群。她可是出了名的“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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