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到了戒鞭堂,陈庆离已经等候多时,手里拿了一条带着血迹的毛毛躁躁的长鞭,鹤平轩看着不经意咽了咽口水,苦笑地看着陈庆离,白君凤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随后俩人跪在地上,白君凤的拳头紧紧握着,鹤平轩则紧紧抓着衣服。陈庆离站在他们后面,淡淡地说了句:“念你们是初犯,每人五鞭,可有意见?”俩人同时摇摇头,接着陈庆离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到了白君凤的背上,白君凤痛的一下子挺直了背,没吭声。
鹤平轩和陈庆离都有些吃惊,竟然没叫!下一鞭抽在了鹤平轩的背上,“啊!”鹤平轩被抽到大叫,然后痛苦地趴在地上,陈庆离没管,继续一鞭抽到了白君凤的背上,白君凤还是一声不吭。
反观鹤平轩,一直在吱呀乱叫“啊,嗯!...”
于是就这样一人五鞭,白君凤都皱眉挺过去了,一声不响。鹤平轩则还在乱叫......
要不是白君凤的背上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鞭痕,陈庆离都快觉得他就是跪了一下而已,没别的了。
陈庆离抽完之后放好鞭子之后说了句:“若再犯,加倍。”说完甩袖走了。
被吃了药的其他人正常去上课了,只有这俩人在戒鞭堂吃鞭子。吃完鞭子后的俩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鹤平轩就看见白君凤伸出手来给自己疗伤,鹤平轩红着眼眶呆呆的看着他,像看智障似的说了句:“这鞭子施了法术,用疗伤术不管用,只能等它自己慢慢好。”
白君凤一听,手上的动作一顿疑惑地“啊?”了一声。
鹤平轩痛地“嘶”了一声,不敢笑得太用力,说道:“怪不得这么淡定,原来不知道这事,哈哈。”
白君凤全程黑着脸听完,听完后“艹”了一声,但没多大情绪,“哦”了一声回应道。
鹤平轩笑着看他,又“嘶”了一声,说:“走了”
“去哪?”
“还能去哪?去神医峰,拿药”
“哦”
一路上,鹤平轩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跟白君凤讲话...
“你不痛吗?”
“废话,当然痛啦!”
“那你为什么不叫?”
“啊?有必要吗?”
“...……”
……
等白君凤拿完药回来时,他们已经下课了,刚过来就看见一堆人围着他们,对他们又摸又看,并投来羡慕的眼光。
白君凤就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心里多少有点不甘,微嘟着嘴看着手中的药瓶想“特么的!凭什么同样情况老子是吃鞭子,他们就被围着?”但也只是想想,什么都没流露出来。
白君凤看着那群人,不知为何,突然莫名想发笑,人家都是滔滔不绝地回应他人,文泽笙则一副无语的样子站在他们中间,老突兀了,心里也发笑想着“不愧是文泽笙。”还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而文泽笙一看到白君凤就往他那里跑,用手拨开人群,尾巴一晃一晃。
别人注意到文泽笙后才看到白君凤,也跟了过去。
文泽笙一过去就抓着他的胳膊让他转了半个圈,背向这他,看着他的伤,心痛地说:“痛吗?”
“也就一点点啦,没事的,况且我有药。”说完就把那着药瓶的手伸到文泽笙面前,转了转,然后转头对文泽笙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而其他人看见他的伤都暴叫了一声,前来关心他……
“你没事吧?”
“哎呀,没大事,一点小伤罢了。”
“可以啊!”
“那是”
……
还没说完沈一天上来就是一捶,捶到白君凤的胸口,力度还不小,笑着说道:“老子是狮子。”
白君凤没反应过来,懵着说:“嗯。”
“比你厉害。”
“艹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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