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笙一个传送阵送到神医峰门口,抱着白君凤大喊
文泽笙:来人啊,有人受伤了,急救。
抱着白君凤一路大喊跑到学堂门口,正在替师尊上课的大师兄听到后跑了出来,刚好碰见跑来的文泽笙,没说废话,低头用疗伤术帮白君凤疗伤,发现治愈不了,抬手开了一个传送阵,跟文泽笙说
大师兄:进来。
文泽笙照做,进去后把白君凤放在病床上,接下来就由大师兄接管,文泽笙在旁边远远看着,尽量不给他带来干扰。
大师兄双掌合在一起,嘴里默念咒语,双掌中间生出一个透明小球,周围带着气体波动,这个小球里面都是氧气,随着双手越开越大,氧气球逐渐从小球变成大球,大到一定程度,大师兄开始悬空运转这氧气球,然后轻轻一推,那个氧气球飘到白君凤身边。大师兄走进那个球,伸手抓住氧气球的边边往外延长,变成一个管,他的手带到白君凤的鼻边,那个管变成氧气管自动进入白君凤的鼻子里,为他输送氧气。(动作行云流水)
然后大师兄原地结手印,生出一个阵法,阵法的灵力通入白君凤的全身,为他进行全身检查,他的情况会在阵法上显示。
大师兄看后松了一口气,放声道
大师兄:还好,没有伤及太多主要器官,只有肺部受损。文师弟,你帮我把他的衣服脱了,我去拿工具和药品。
文泽笙点点头,走过去轻轻地把白君凤抱起,白君凤的下巴抵在文泽笙的肩膀上,文泽笙的鼻子猛地吸了一口气,快速开始帮他脱衣。
大师兄在拿工具的同时传音给其他师兄弟帮忙。
文泽笙帮他脱好衣服,顺便帮他散下头发,把木藤簪子别进自己的发带里后把他放下,然后去给他脱裤子。时间刚刚好,一脱完,医护人员都已准备好,一共四人,大家把袖子捞起来,快速看了眼阵法上的信息,开始为他治疗,文泽笙则在一旁远远看着,没发出动静。
大家一人负责一个肢体。
……为他治疗。
完事后帮他穿上薄薄的衣物,盖上被子。
一系列操作下来,白君凤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很快他就高烧不退,大家为他针灸。等他的病情稳定后,大家都要去干别的事,纷纷离开手术室,给他推进病房。
大师兄对文泽笙嘱咐道
大师兄:他要是再发高烧你就为他冰敷,一有情况就向我汇报。
文泽笙点点头。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文泽笙和白君凤两人。文泽笙搬了个凳子到病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漏掉一丝细节。可白君凤始终一动不动,皱着眉毛,像一个仿真人偶般躺在床上,只有心在跳,血液在流动。
而白君凤此刻正在“吃瓜看戏”,他的脑子里播放着不属于他的回忆,那个回忆是这把剑的主人的一生。
回忆里的主人公是一个妖狐,白君凤通过回忆信息知道了这个妖狐是一个妓狐在某一次侍奉客人时怀上的,她不忍心打掉他,于是忍疼生下他,但当时环境简陋,妓狐在生下他时被疼死了。
于是妖狐从小便在妓院长大,被迫学习那些服侍别人的动作,从小便在不良的环境下长大。很小便去干大人的活。
那些没了理性和人性的顾客连小孩子都要上,每一次还不止一人。小妖狐的叫声令他们兽性大发,每次他都被搞的生不如死。
白君凤盘坐在虚空里看着这些回忆,两兄弟(哥哥是黑色常衣,弟弟是白色常衣)化成人行坐在白君凤旁边,起初还行,就是觉得有点疯狂有点癫,**********,还这么残忍,看得他目瞪口呆,脸微微红起来,忍不住举手道
白君凤:他是男的吧?
小双:是啊。
白君凤虽然平时会听些话剧,但话剧里从来没讲过两个男人的爱情,春宫图更是不会有男男之间的动作,这一下毁了白君凤的三观,他只感觉到这画面在侵犯他的眼睛,于是闭眼不再看,无语地说
白君凤:这种少儿不宜还痛苦不堪的回忆能不能跳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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