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盒的序,变成了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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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她怎么样了?”
洗漱干净以后,严浩翔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沙发上,
刘耀文:“睡了。”
严浩翔:“没再发生什么吧?”
刘耀文:“没。”
刘耀文:“我给她喂了一把安眠药。”
严浩翔:“啊?”
刘耀文:“开玩笑的。”
刘耀文:“你知道,她酒品还好,所以也没闹,”
刘耀文:“放床上就睡着了。”
严浩翔:“那就行。”
严浩翔:“一会儿头发吹干我再去看看她。”
刘耀文:“嗯,那我休息了。”
自顾自回到房间里,头脑里挥散不去的皆是那一声又一声的“小文”。
官鹭江从是能轻而易举挑动他的情绪,好像他是她的玩物那般。
不,刘耀文,你该讨厌她,你该恨她。
当初把你带进来这个圈子的是她,最先离开疏远的也是她,你们两个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不是吗?
他的大脑仿佛要炸开,一边完全被官鹭江占据,而另一边又将官鹭江当做病毒似的想要彻底清除掉她。
可她附在他手指上的掌心那么柔软那么温热,
可她睡梦中还在同他说对不起,
可她的眼泪让她显得无比脆弱和卑怜。
你到底要怎样啊官鹭江?
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他?
刘耀文觉得自己就快要精神分裂。
他该继续恨还是剖开那一层层被伪装成恨的外皮,
露出里面最原始跳动的猩红心脏,
原来他是喜欢官鹭江的。
一支烟点燃,
一支烟燃尽。
我可能不想恨你了,官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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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拖鞋走进官鹭江的房间里,怕声音太大惊扰她所以严浩翔刻意放缓放轻了脚步。
稀薄的月光透过米白色窗帘洒落满地,严浩翔踩着月光走过去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没烧。
今天温度不高,拍摄的时候又一直穿着短裙,后来在烧鸟店里喝那么多酒出来以后直接被风吹,他生怕她会感冒。
好乖啊,官鹭江。
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
官鹭江:“咳...咳咳...”
短暂地咳嗽声将出神的他唤醒,扭头看去发现是窗户没关。
于是他走到窗边把窗户掩好。
也是因此,无意间视线垂落在窗外,洋房围栏紧挨着的柏油路上,一辆张扬的跑车就停在那里。
兰博基尼Veneno,在存城认识的人里,开这辆车的只有他。
下一秒,驾驶位车门上升,熟悉的面容即便在混沌的黑夜里也尤为醒目。
严浩翔微扬起嘴角,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身后的官鹭江似乎又做了什么梦,眉头紧蹙着,呼吸稍显急促,他转身凝望着躺在床上的人,眸中原本平静的神色渐渐爬满疯狂。
亲爱的小鹿,你知道吗,所有出现在你身边的人,其实都对你不怀好意。
而往往像刘耀文这种把所有情绪摆在脸上的,才是最安全的。
因为野兽在捕食前,会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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