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淑妃心死，帝王恩宠 (2-2)

楼厌离脸颊瞬间泛红，猛地别开脸，端起茶杯掩饰慌乱：“陛下……该回御书房了吧？”

厉行云低笑出声，笑声低沉悦耳，带着几分得逞的狡黠：“不急。听闻你近日在学大雍的文字？”

“嗯，初月教我。”

“朕教你如何？”他凑近了些，气息拂过她耳畔，“朕的字，可比初月好看。”

楼厌离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却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好。”

那日后，厉行云果然常来教她写字。他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笔尖在宣纸上划过，留下苍劲有力的字迹。他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带着龙涎香的冷冽与淡淡的墨香，让她心慌意乱，却又莫名贪恋这份靠近。

宫中渐渐有了流言，说陛下要册封楼厌离为后。虽无实证，却也足以让那些观望的人动了心思，纷纷向瑶光殿递帖子、送礼物，殿内一时门庭若市。

魏迟依旧沉默地守在殿外，只是看厉行云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楼厌离逗他的次数少了，有时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会忽然想起秋猎时他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心中微暖。

“魏迟，”这日她看着他，忽然笑道，“你说，陛下要是真封我为后，你要不要改口叫我皇后娘娘？”

魏迟耳根微红，低头道：“公主……无论是什么身份，属下都会护您周全。”

楼厌离笑了，没再逗他。这个木头，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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