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宋凡年还是把路锦琛往门外推。
走了没到两步,顿住了:“什么东西?要我干什么?”
宋凡年松开路锦琛的手慢慢往后退,看有了一定距离,一个快步跳进了被窝。
随后虎视眈眈的盯着转过来身来的路锦琛。
路锦琛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两眼对视:“不是说我道貌岸然,不近人情,丧尽天良?”
“那是林墨说的!”
“哦,对,还有一个词,禽兽不如。”
“。”
“语文都没见你写作文时用那么多成语”
路锦琛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盒子,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指了指肩胛骨的地方。
“这里,不痛?”
是上次扑进路锦琛怀里那次原来是要给自己上药来着……
宋凡年!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路锦琛轻轻扶着药,动作又轻又痒,宋凡年能感受到手上有些许的茧。
那是背着家里人偷偷去学美术留下的。
宋凡年的父母一直做着金融和海外交易的工作,那时宋凡年只有七八岁,正是上三四年级的年级。
空荡荡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生活,母亲对他很温柔,有时间回家就会陪他睡觉,给他讲故事。
虽然他不爱听,但他很喜欢有人陪的感觉。
可是一走就是好几年时间。
之后有一次,母亲不在了。
父亲说是撑船去了国外,不会回来了。可过了没几天,父亲却领了其他女人回来,那女人浓妆艳抹的,还称自己是她的妈妈。
在小孩子眼里,化妆的女人或许又恶心又丑陋。
他一直没叫,直到现在都是
父亲在事业上近几年非常不顺,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将这些事全怪在他身上,轻则淤青,重则断骨。
上一次断骨还是邻居发现送他去才没留得残疾。
每次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总希望下一秒就能看见妈妈能够回来。
回来陪自己,回来给自己讲故事,即使他不爱听故事,一听就想睡觉,一醒来就看不见妈妈了。
“妈妈……”
“喂。”路锦琛拍了拍他的肩,吓得他连忙往床角退,那眼神看起来又可怜又害怕:“你干什么?”
路锦琛拍他的手停滞在了半空,想去牵他的手却又被他拍开。
他又气又想笑又有点心疼:“我连我自己都不能碰了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疼什么,总觉得心脏被什么揪住了。
宋凡年也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就慢慢的爬了过去:“那个什么,药也上了,你回去吧…”
路锦琛顺势给他脖子上带了个东西,是那一串铜色的钥匙:“你的东西本来早就该还给你的。”
给他戴上后还蹭了蹭他的头发,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瓶药,放进了宋凡年的手心。
“还有这盒药,我本来想直接给你扔了的,但想了想又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吃这个药会有副作用的,别吃了,吃多了会有依赖性的。”
宋白年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自嘲:“我是哪样的人?”
“……抱歉。”路锦琛起身就要离开。
宋凡年拉住了他。
“干什么?又舍不得我走了?”路锦琛坐在椅子上,两人就跟着什么也不说。
一个是不知道要干什么,一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个……路锦琛。”
“嗯,我在。”
“我可以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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