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韵盯着那些枝丫看了半天,最后果断看向了张起灵,一脸的求知欲,张起灵看了一眼黎千韵,淡淡开口道:“是血祭。”
凉师爷赞同的点点头,“没错,这位小哥说的不错,诸位看,这些枝桠下面也有像刺刀放血槽一样的东西,一直通到云雷纹路中,这枝桠在祭祀中必然也有功用。有可能,真是和血祭有关系。”
“娘嘞,搞了半天我们在人家祭坛上呢,那些猴子来攻击我们不会就是因为把我们当做祭品了吧?”胖子惊呼出声,但是众人却并没有反驳,因为还真的有可能。
吴邪他们将泰叔的尸体从枝桠上抛了下去,停留了片刻,再无其他,老痒就不耐烦催促众人快点起程。
黎千韵看着着急的老痒,总感觉他是故意的,但是却想不出来为什么了。
这破记忆,真烦!
阿宁看黎千韵一直皱着眉,便出声询问道:“千韵,是哪里不舒服吗?”
黎千韵闻言立马扬起笑脸对着阿宁,“没事的,阿宁姐姐,我就是有点儿想不明白一些事情而已。”
阿宁并没有放下心,而是嘱托道:“别多想。”
“好的,放心吧,阿宁姐姐。”黎千韵笑意浓郁了不少,嘿嘿,阿宁姐姐在哄她哎。
张起灵看着笑的正欢的黎千韵,悄眯松了口气,刚刚他看黎千韵一直面色难看还有些担心。
“走吧。”张起灵一开口,众人自然没有意见,都开始了行动。
吴邪边爬边和凉师爷探讨血祭,胖子时不时插两嘴,黎千韵听着他们说但是不掺和,而张起灵和阿宁则是一前一后的警惕着,老痒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焦急,爬的速度越来越快。
所谓血祭,大多数时候是以血入地,受祭祀的时候,必然是将牺牲定死在这些青铜枝桠上,将尸体的血液引出,绘入到树身上的云雷纹路中,如果血液不在半途凝结,必然会一直流到这棵青铜树深深埋藏在岩石底下的根部,象征着以血来奉献给神的意思。
说的形象一点,整棵树的纹路,就像医院解剖室里引血糟,几张尸床上的血,无论多少,最后由这些沟壑汇进引血糟,然后流进下水管道.只不过这里的引血糟,被做成了看似用来装饰的纹路,这也正好可以说明,为什么这些云雷纹之间的沟壑,会深的如此离谱。
这样残忍又大规模的祭祀,显然就算实力再强大的国家,也无法长期举行,所以古籍中也只是零星记载,至于具体仪式的过程,需要多少人牲,一切都无从得知了。
吴邪越想越心寒这么伟大的工艺,结果却只能沦落为杀人的工具,想着曾经有无数人死在这青铜树上顿时寒气直冒。
“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不然一会泰叔的血流下去,说不定那司木之神以为又有人来献祭了,老人家出来溜溜,别再把我们当祭品了。”
胖爷也是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但是当看见上面的张起灵时顿时放宽了心,“怕什么,我们还有小哥呢不是?”
黎千韵一直听着,闻言也是笑着回道:“没错!我们不仅有小哥,我们还有阿宁姐姐,还有我和胖哥,只要吴邪你的邪性体质不犯,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犯啊……”吴邪现在人已经麻了,他曾经不信,但是他发现由不得他不信了。
老痒更是来了一记绝杀,说什么人老人家之前喝的都是天然无公害的,就吴邪那血溢出来人家老人家喝了肯定会食物中毒,直接把吴邪惹火了,还是凉师爷调节了一下才回归平静。
黎千韵憋笑憋的脸都有些红了,别说,虽然这个老痒不太讨喜,但是说话是真的有意思哈。
不过吴邪的血怎么说也是低配的麒麟血,应该挺招人喜欢的吧。
凉师爷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诸位,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枝丫越来越密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好爬了。”
老痒说道:“这里本来就是有疏有密的,密了才好爬啊,难不成你还想越疏越好,最好每一根都相距两米以上,我们在这几十米高空叠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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