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民国风月-军阀囚雀 (5-2)

苏晚被吻得喘不过气，捶打他的肩膀，却被他抱得更紧。直到她眼角沁出泪，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黑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记住你说的话。” 他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喑哑。

【系统提示：目标好感度+50（痴迷）。宿主，他好像更偏执了！】

苏晚：“……” 这算哪门子的提升？分明是引火烧身。

从那天起，顾晏辰成了戏园的常客。

他从不坐前排，只在二楼最角落的包厢里。副官搬来一把太师椅，他便坐在那里，从开场看到散场。灯光暗时，只能看到他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像只蛰伏的野兽。

苏晚在台上唱戏，总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它冷得像冰，却又烫得像火，牢牢粘在她身上，从水袖翻飞的手腕，到莲步轻移的脚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有次唱《贵妃醉酒》，她刚下场，就看到阿香慌慌张张跑过来：“晚晚，不好了！刘富商被顾司令的人打断腿了！”

苏晚皱眉：“怎么回事？”

“他……他刚才给您送花，碰了您扶过的栏杆……”

苏晚气冲冲地闯进顾晏辰的包厢。他正坐在沙发上擦枪，象牙柄的手枪在他手里转得飞快，枪口偶尔闪过冷光。“顾晏辰，你太过分了！”

男人抬眸，黑眸里映出她的身影，清晰得没有一丝杂质。“他碰了你碰过的地方。”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苏晚语塞。她知道这人偏执，却没想到偏执到这种地步。“那栏杆是公用的！”

“以后不是了。” 顾晏辰放下枪，站起身。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今天起，你碰过的所有东西，都只能你碰。”

苏晚被他的强盗逻辑气笑了：“顾司令这是要把我圈起来，当金丝雀养？”

顾晏辰黑眸闪了闪，认真地点头：“可以。”

苏晚：“……”

日子在拉锯中过去。顾晏辰没来硬的，却用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渗透她的生活。

她唱完戏，他的副官会准时送来夜宵，是她无意中提过的那家老字号的馄饨；她随口说喜欢城西的腊梅，第二天戏园后院就移栽了满满一墙；有次她淋了雨，发了点低烧，第二天整个上海滩的西医都被请到了戏园，吓得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系统提示：目标好感度+10（独占欲）。当前好感度50。】

苏晚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他的好带着强烈的控制欲，像一张无形的网，慢慢收紧，让她无处可逃。

这天夜里，苏晚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披衣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顾晏辰站在门外，藏青色的军装被血浸透，肩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红得吓人，唯有那双黑眸，亮得惊人，死死盯着她，像濒死的野兽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想杀我。” 他声音沙哑，几乎不成调，“晚晚，别让我死。”

苏晚的心猛地一颤。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晏辰。褪去了所有的冰冷和强势，只剩下脆弱和恐惧，像个迷路的孩子。

她不由自主地侧身让他进来，将他扶到沙发上。医药箱打开时，她的手都在抖。酒精棉球碰到伤口时，顾晏辰闷哼一声，额头上沁出冷汗，却反手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心脏在掌心有力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滚烫的温度。“这里，” 他看着她，眼神偏执而认真，“只有你能碰。”

苏晚的指尖被他按得生疼，却不敢动。他的眼睛太亮了，里面翻涌着太多情绪——占有欲、恐惧、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深情。

“晚晚，留在我身边，永远。” 他又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系统提示：目标好感度+30（深爱）。当前好感度80。】

苏晚看着他苍白却执拗的脸，忽然有些恍惚。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军阀，卸下所有防备后，竟像个渴求糖果的孩子。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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