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太尉府的旧宅外,一个身影悄然闪过。
明子谦一身夜行衣,避开巡逻的守卫,翻墙进入了这座荒废已久的府邸。太尉府被抄家后,这里便一直空置着,荒草丛生,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他手中拿着一盏小巧的灯笼,小心翼翼地在庭院中行走,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与太尉府是世交,当年太尉府出事时,他年纪尚幼,却记得太尉伯父待他极好。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放弃调查,总觉得太尉府通敌叛国的罪名疑点重重。
走到书房外,明子谦推了推门,门锁早已腐朽,轻轻一推便开了。书房里积满了灰尘,桌椅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他举起灯笼,在书架和墙壁上仔细搜寻着。传闻太尉生前在书房里藏了一份重要的证据,或许能洗清冤屈。
就在这时,他听到院墙外传来轻微的动静。明子谦立刻熄灭灯笼,闪身躲到书架后,屏住呼吸。
片刻后,一个身影翻墙而入,动作轻盈,显然是个高手。那人也径直走向书房,手中同样拿着一盏灯笼。
明子谦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来人的侧脸——竟是慕言!
他心中一惊,慕言是太傅的养子,怎么会深夜来到太尉府旧宅?难道他也在调查太尉府的案子?
慕言进入书房后,没有像明子谦那样四处搜寻,而是直接走到一面墙壁前,用手指在墙上敲了敲,似乎在寻找什么机关。
明子谦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继续观察。只见慕言在墙上摸索了片刻,忽然用力一按,一块墙砖竟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暗格。
慕言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打开看了一眼,便收进怀中,转身准备离开。
“慕公子,请留步。”明子谦从书架后走了出来,沉声说道。
慕言猛地转身,看到明子谦,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明将军?你为何会在此地?”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明子谦看着他,“慕公子深夜潜入太尉府旧宅,所为何事?”
慕言冷冷地看着他:“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明子谦上前一步,“太尉府与我将军府是世交,我一直在调查太尉府的冤案。你手中的木盒里,是什么?”
慕言握紧了手中的木盒,语气冰冷:“明将军,此事牵扯甚广,你最好不要插手。”
“牵扯再广,我也要查下去!”明子谦的语气坚定,“太尉伯父一生忠君爱国,绝不可能通敌叛国!”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过了片刻,慕言才缓缓开口:“你可知,你这样做,很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明子谦毫不退缩。
慕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也是为了太尉府的冤案,我便告诉你一些事。”他顿了顿,“我并非林太傅的亲生儿子,而是……太尉府的遗孤。”
明子谦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是……太尉伯父的儿子?”
慕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当年事发时,我被父亲的亲信送出府,辗转被林太傅收养。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家人洗刷冤屈。”
“那你手中的木盒……”
“里面是父亲当年留下的一些书信,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慕言打开木盒,里面果然放着几封泛黄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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