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识课通过被害者的牙齿治疗痕迹,确定了身份。这辆车子的主人,加门初音小姐。”高木警官看着记事本。“警官,在后备箱发现了两个行李箱。”千叶这样道。“他们两个,是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妻,这两个行李箱原本是计划用来度蜜月的。”新一这样道。“工藤老弟,为什么你会在这?”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挺放心的。“我妈妈的同学发出的邀请函,就让我替她来了,”新一耸了耸肩,“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是····”新一看到车底下有一个美甲片。‘是初音小姐的,看来不能轻易定义为自杀。’
“在那个美甲的前端有些皮屑组织,经鉴定,和伴场先生行李箱里的附着在梳子上毛发几乎是完全一致的。”目暮警官道。“您的意思是说,我杀了初音吗?”伴场激动道。“不不,因为现在不完全确定,所以我们想现场采取您的DNA。”高木警官劝道。那位金发服务生站出来:“可是,也许你是要隐瞒她抵抗的时候留下的伤痕,所以才故意打我,并且让自己受了伤,是不是有这个可能性呢?”“你在说什么呢?”伴场不满地大叫。“哼!你还真敢说,难道不是你想在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之前把她杀害的了?”一位戴墨镜的西装男也站出来对金发服务生说道。
目暮警官被搞得头都大了,让他们从头说起。“如果你不说,那我就说了。这个人就是和初音私下见面的小白脸。”伴场愤怒地指向金发服务生。“见个面又怎么样呢?我好歹也是初音小姐的private eye,”金发服务生摘掉眼镜,“因为我是一个私家侦探。”“你竟然是侦探。”伴场惊道。“零/降谷先生!”新一和明美同时道。“好久没见了,工藤同学,明美。”“警校第一的降谷前辈,为什么会在这里打工呢?”高木的嘴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这是上级的指示,让我这个工作狂好好放松一下。”降谷无奈道。
“言归正传,您应该也是个侦探吧,委托人是伴场先生。”降谷看着伴场。“是啊,他和你一样,我是为了调查初音在外面有没有和其他男生见面而这么做的。我们俩可是亲密到可以说出自己都是养子女。”“相同的机遇啊。”新一陷入了沉思。“因为受到雨水和泥土等外来物的污染,导致无法取得完整的DNA。除非是关系人是至亲DNA,也就是遗传基因组合,否则不可能是一致的,”降谷说出自己的推理,“这么看来,就有可能想到那个DNA是同一个人的。”
“你说什么?”伴场恼怒地扑向降谷,被其躲掉。新一注意到伴场的鞋底有奶油蛋糕的痕迹。“降谷先生,你对伴场先生的调查得出什么结果吗?”新一问道。“我记得上一次见面,也就是那个侦探碰到我和加门小姐的那一次,当时她的脸色很难看。我告诉她她和伴场先生是在同一间饭店火灾获救的,因为没有人认领,所以是在同一家教会长大的。不久,伴场先生很快就被领养了。”降谷回答道。千叶警官发来报告,说是初音的美甲少了两个。新一在车轮下,找到了另一个美甲。‘这样看来,新娘和新郎之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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