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案 吸血鬼杀人案（2） (3-3)

只见路垚慢慢俯下身体靠近林姜，白幼宁随后小声问身侧的乔楚生：

白幼宁：这是哪国礼节啊

乔楚生轻哼一声，语气冷冷：

乔楚生：甭管哪国礼节，反正他俩肯定有点意思

就在路垚快要挨到林姜的脖子时，林姜操起茶几上的烟灰缸轻轻敲了一下路垚的头，接着面不改色地说：

林姜：就是这样的

白幼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了起来：

白幼宁：哪样啊

路垚和林姜立刻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接着路垚又站起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两人有些尴尬。林姜等路垚坐下后继续说道：

林姜：我要是当时没砸到他的眼睛，我可能已经死了

路垚：那，你认识跟踪者吗？

看着路垚轻轻揉了揉有些被砸痛的头，乔楚生心想：活该！

林姜：应……应该不认识

路垚：应该？

林姜：他的脸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而且靠近的时候，我能闻到一股腐臭味，像是尸臭

林姜一边回想一边后怕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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