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案 吸血鬼杀人案（6） (4-1)

路垚得意的嗯哼一声，站起身说道：

路垚：我在第一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发现在尸体身边，下水道的井盖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然后他拿过刚刚研究的下水道规划图给乔楚生看：

路垚：这张是租界下水道的规划图，五名死者，案发地点的下水道，都连通宏仁医院，所以，我让萨利姆进下水道，看看能不能通过，结果，真的能通过

乔楚生：宏仁？

乔楚生：你学姐任职的医院？

路垚：没错，五位死者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真的是吸血鬼是替天行道，那我学姐怎么说？她只是个医生，再坏能坏到哪儿去

乔楚生：那倒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垚：那接下来有个问题，为什么只有她能够脱险？

白大小姐想明白以后去而复返，像个没事人一样又走回来坐下。

白幼宁：也许是运气

路垚别了她一眼，冷笑道：

路垚：你这个脑子呀

白幼宁：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

路垚：乔探长，验尸报告也出来了吧

路垚：要不，你跟她说

乔楚生：具体细节，不便跟媒体透露

白幼宁义正言辞的挥手：

白幼宁：这一刻，我不是媒体

可怜兮兮的撒娇：

白幼宁：我是你妹，哥，我知道错了真的

乔楚生白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还是心软道：

乔楚生：查了的五具尸体，各静脉处都有针眼

白幼宁：针眼？

路垚：我在现场就发现了

乔楚生：那你不早说？

路垚装无辜：

路垚：你也没问我呀

看着乔楚生没好气的眼神，路垚不好意思的笑一笑：

路垚：尸体看上去是像被吸干了鲜血，可实际上，是被大孔径穿刺针抽干的，除了医院，哪儿会有这种东西啊，所以，我才让萨利姆钻的下水道

白幼宁：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学姐的呀

路垚：那天在捕房，我邀请她一起共进晚餐，她说她还不知道几点下班呢，正常人如果这个时候案子还没结案，敢继续一个人走夜路吗？她敢，就说明她知道危险已经解除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危险

白幼宁还在记仇，挖苦道：

白幼宁：所以你这就是因爱不成反生恨？你有心吗？

路垚：我对她客气，你说我没脑，我怀疑她，你又说我没心，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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