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案 福尔马林的秘密（8） (4-3)

路垚：林小姐，是我，巡捕房我们见过的

林霭满是不耐烦与警惕道：

林霭：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我那天是独自一人在实验室，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

路垚：我没说您是凶手

林霭：那你想来干吗

路垚：进去说行吗，我就说几句，不为难你

林霭打量着路垚，见这人生的英俊一套精致的红色西装更衬一副绅士模样，五官清俊，眉眼干净清澈，不像是什么坏人。路垚终于进了门，他打量着四周，梳妆台是精致昂贵的化妆品让他停留了几秒。随即套近乎道：

路垚：其实我也学过医

林霭：在哪儿学的？

路垚：康桥，师从钱德勒曼森

随口一问的林霭十分震惊道：

林霭：啊？！那你怎么干这个了

路垚：混口饭嘛

路垚倒是不在意的笑笑，随即斟酌着话语道：

路垚：其实今天呢，我是以个人身份来拜访的

林霭闻言有些警惕而坐直了身子，掏出香烟准备点上。

林霭：你想知道什么

路垚随着她的动作，视线落到桌上的烟灰缸。随即温和笑笑，一副无害模样道：

路垚：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其实我们在发现尸体之前就已经见过了

林霭：什么时候啊

路垚：前天早上，也就是案发当天，在301实验室的是你吧

林霭停下划火柴的动作回想了一下，那天早上是看到一个人和钱助理进来，她不远不近和那人对视了一眼，现在想来刚好和路垚对得上。松了口气道：

林霭：是我，你刚见我的时候，我刚刚熬了个通宵

路垚仿佛随口感叹道：

路垚：我看过单子，你凌晨一点去的，早上九点才出来，够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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