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案 古塔回魂（2） (4-1)

查完现场，尸体交给验尸官，路垚和乔楚生就分别审问目击证人了。路垚拿着文件来到审讯室，和目击证人之一——校长秘书，首先握了握手寒暄几句。

路垚：你好，我叫路垚，幸会

校长秘书谢臻：幸会

握手之后，谢臻疼的抽气一声，路垚礼貌问道：

路垚：怎么了

校长秘书谢臻：刚才来的时候着急忙慌摔了一跤，擦破了皮，没事的

路垚：怎么称呼啊

校长秘书谢臻：免贵姓谢，谢臻，我是丁副校长的秘书，也是案发时的目击者之一

路垚：这个当秘书，收入怎么样啊？

校长秘书谢臻：还好，可以养家糊口

路垚看了看他的一身行头微微勾了勾嘴角，一针见血毫不客气道：

路垚：那平时有这种……灰色收入吗

校长秘书谢臻：这个……

见谢臻有些尴尬犹豫，路垚表示教育腐败灰色收入现在很是正常了，尤其是在圣乔治医学院事件结束啊，他对这种事情已然见怪不怪。

路垚：名校嘛，大家都想进。计划外的这种名额，多少钱一个？

校长秘书谢臻：路先生，我只是个秘书…即便真有这种事，我也没这个权力呀

路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把司机留下，自己来捕房报案呢

另一边，乔楚生审问的唯二的目击证人司机，给出了答案。

司机：因为我晕血，这…这看到校长尸体后，一下子腿就软了。幸好谢秘书在旁边，这头一回看到这么多血，就…就蒙了

乔楚生：是谢臻主动来报案的？

司机：没有，我是晕血厉害，连车也开不了了，就只能让谢秘书乘着黄包车来报案

乔楚生：那之后呢，有没有可疑的人经过

司机：没有，不过…丁校长临死前喊了一句：莫兰，你是人是鬼

乔楚生：莫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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