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3-2)

乔楚生自己入座，不见外的从桌面的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子，和白老爷子一起边嗑瓜子边唠嗑。

白老大：房子都装修好了？

乔楚生：都弄好了，估计幼宁今天就能搬回去

白老大：那场大火…查明原因了吗

乔楚生：没找到人为纵火的痕迹，应该是幼宁不小心自己弄的

白老大：你说这个孩子这，生活能力简直就是太差，以后你还多帮衬点啊

乔楚生：放心吧

乔楚生：哦还有件事，我刚才在公寓门口，碰到蒋志卿了

白老大：黄门那个？

乔楚生：嗯嗯

白老大：你给我盯紧了啊，看看他到底想干吗，路垚和幼宁可不能被这种人忽悠

乔楚生：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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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和蒋志卿来了香满楼私人包间，路垚正在对着兴冲冲地夹着孜然小羊排大快朵颐。

蒋志卿：这是去广州的船票

虽然路垚已经表达拒绝的意思，但蒋志卿还是拿出一张船票，推给路垚。一方面是因为路父的嘱托，另一方面也是确实认可路垚的才华。

路垚：别逗我了，志卿兄，我在上海过得好好的，根本不想搬家

看着路垚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蒋志卿正色慷慨激昂道：

蒋志卿：中国已经到了危难时刻，列强环伺，群雄并起，数年内一定会爆发大规模战争

路垚：那又怎么样？

蒋志卿：若不执刃，则为鱼肉。我们打算在广州成立一所学校，为中国、为军队培养栋梁之才。你作为康桥的高材生，教书育人，责无旁贷

路垚：可我学的是数学和医学，不懂打仗

蒋志卿：可是战争也需要军医呀！

路垚：关键是，我不想打仗

蒋志卿：没人想打仗，可是你不打，中国就会被列强瓜分，沦为新的殖民地。这租界原本就是我们中国的，可现在呢，洋人四处横行，国人举步维艰，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了…

蒋志卿说的大道理路垚已经听过没有百遍也有八十了，路垚直接开口道：

路垚：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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