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选秀结果昭告天下,肖战被封为“宸郎”,宋威龙为“翊郎”,其余几位表现出众的公子也各有册封,分住于东西十二宫。旨意一出,宫中议论纷纷,都道陛下这次选的郎君个个才貌双绝,将来定是一段佳话。
迪丽热巴端坐于御书房,听着太监回报宫外反应,指尖轻点着案上的奏折,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张凌赫端着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走进来,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道:“陛下倒是清闲,就不怕新封的几位郎君扰了宫闱清净?”
“怎么,张大人这是替朕操心?”迪丽热巴抬眸看他,眼底带着几分戏谑,“还是说,你在担心自己失了恩宠?”
张凌赫脸颊微红,将茶盏放在她手边:“臣只是觉得,宫中骤然添了这许多人,怕是要忙坏了内务府。”话虽如此,他攥着袖口的手指却泄露了心绪——那日肖战吹奏的《广陵散》余音仿佛还在耳畔,宋威龙舞剑时凌厉的眼神更是像根刺,扎得他坐立难安。
正说着,刘宇宁掀帘而入,手里捧着一卷新画的《江山万里图》:“陛下瞧瞧臣这画,昨日画到深夜才成。”他刻意提高了声音,目光越过张凌赫落在迪丽热巴身上,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
迪丽热巴展开画卷,只见青绿山水间云雾缭绕,笔法遒劲有力,确是佳作。她刚要夸赞,白宇也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臣寻到一本前朝孤本,或许对修订律法有用。”
三人各显其能,目光却都若有似无地瞟向门口,生怕哪个新封的郎君此刻闯进来分走陛下的注意力。迪丽热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果然,危机感最能磨出真心。
傍晚时分,肖战捧着一支白玉簪前来请安。那玉簪雕成梅花模样,冰肌玉骨,正合迪丽热巴的心意。他躬身行礼时,衣袂扫过地面,带出一阵淡淡的松木香,与张凌赫常用的龙涎香、刘宇宁偏爱的檀香都不同。
“陛下若不嫌弃,这簪子便赠予陛下。”肖战声音温润,眉眼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既不谄媚,也不疏离。
迪丽热巴接过玉簪,指尖触到他的指腹,只觉微凉。她刚要说话,就见张凌赫端着点心进来,看到肖战时脚步一顿,将托盘重重放在桌上:“宸郎倒是殷勤,刚入宫就寻到机会来给陛下送礼。”
肖战微微一笑,并不动气:“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反倒显得张凌赫小家子气。迪丽热巴打圆场:“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见外。肖战刚入宫,你们多照拂些才是。”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喝彩声。原来是宋威龙在庭院里练剑,剑气划破暮色,引得宫人纷纷驻足。他余光瞥见窗前的迪丽热巴,剑招愈发凌厉,最后一式“长虹贯日”直刺向天空,收剑时恰好对上她的目光,朗声道:“陛下若有兴致,臣愿陪陛下演武场切磋一番。”
这话说得张扬,却也坦荡。迪丽热巴正想应下,白宇忽然开口:“翊郎刚入宫就劳烦陛下,怕是不妥。不如臣陪翊郎练练,省得伤了陛下的龙体。”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一时间,御书房内外暗流涌动。肖战的温润、宋威龙的张扬、张凌赫的直白、刘宇宁的迂回、白宇的沉稳,像五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迪丽热巴的心湖里激起层层涟漪。
她忽然站起身,走到廊下:“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今晚一同用晚膳吧。就设在太液池边的水榭,朕也想听听各位的抱负。”
暮色渐浓,太液池上波光粼粼,水榭里灯火通明。席间,肖战谈起治理黄河的方略,引经据典头头是道;宋威龙则说愿领兵驻守北疆,保大靖无虞;张凌赫提出改革税制,减轻百姓负担;刘宇宁献上改良农具的图纸,说要让粮仓丰足;白宇则分析起边境贸易,建议开设互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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