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上元节,京中处处张灯结彩,百姓们提着花灯涌上街头,连宫墙内都飘着甜糯的汤圆香气。迪丽热巴换上常服,带着张凌赫五人微服出宫,身后只跟着几个便衣侍卫。
朱雀大街上,彩灯如星河落地,猜灯谜的摊位前挤满了人。刘宇宁眼尖,指着一盏画着红梅的灯笼笑道:“陛下快看,那谜题是‘疏影横斜水清浅’,谜底定是‘暗香’。”他刚要上前揭下谜题,却见宋威龙已抢先一步,长臂一伸便取下了灯笼旁的彩笺。
“翊郎何时也懂起诗词了?”肖战摇着折扇,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宋威龙把彩笺递给迪丽热巴,耳根微红:“方才听旁边书生念叨过,碰巧记下来了。”那彩笺后的奖品是支梅花簪,与肖战先前送的白玉簪不同,这簪子嵌着细碎的红宝石,像落了点雪的梅瓣。
走到街心的戏台前,正演着《霸王别姬》。虞姬挥剑自刎时,迪丽热巴忽觉袖口被轻轻拽了一下。低头见是个卖糖葫芦的小姑娘,约莫五六岁,梳着双丫髻,举着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漂亮姐姐,买一串吧,可甜了。”
白宇率先掏出碎银递给小姑娘,张凌赫已接过糖葫芦,细心地擦掉上面的糖霜递给迪丽热巴:“尝尝?小时候常吃这个。”她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液漫开,忽然发现五人都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难得的松弛——没有朝堂上的拘谨,也没有私下里的试探,只有寻常人的温和。
转过街角,有个捏面人的摊子。老师傅手艺精湛,捏出的八仙过海栩栩如生。迪丽热巴正看得入神,刘宇宁忽然指着刚捏好的一套面人笑道:“陛下瞧,这五个小人多像我们几个。”果然,一个执剑的英武,一个持笛的温润,一个捧书的沉稳,一个握笔的灵动,还有一个负手而立、眉眼锐利的,倒真有几分他们的影子。
“老师傅,这组我要了。”张凌赫说着便掏钱,却被肖战按住手腕:“方才灯谜是我先得,这面人该让给张大人才是。”两人推让间,白宇已付了钱,将面人递给迪丽热巴:“陛下收着吧,也算个念想。”
回宫时已近三更,御花园的长廊上挂着宫人们扎的走马灯,灯影流转间,映得五人的影子忽长忽短。迪丽热巴看着手中的面人,忽然笑道:“今日在街上,倒觉得你们比平日里顺眼多了。”
宋威龙挠挠头:“陛下是说臣等平日太碍眼?”肖战轻摇折扇:“大约是少了朝堂上的规矩,才显得亲近些。”张凌赫接话道:“若陛下喜欢,往后臣等常陪您出来走走便是。”
走到分叉路口,五人该各自回寝殿了。迪丽热巴忽然叫住他们:“明日早朝后,来御书房吃汤圆吧,御膳房新做了桂花馅的。”
第二日,御书房的铜炉里燃着暖香,白玉碗里盛着圆滚滚的汤圆。迪丽热巴看着他们捧着碗的模样,忽然想起上元节街上的灯笼——每盏灯都有自己的光亮,聚在一起时,却比独自亮着更暖。
张凌赫吃着汤圆,忽然道:“臣昨日回府后,想了想改良税制的事,或许可以先在江南试行。”肖战点头附和:“臣查了些旧档,江南商户多,税银流转快,确实适合试点。”宋威龙放下碗:“若江南有异动,臣带兵去镇着便是。”白宇补充道:“臣会拟好试行章程,确保不出纰漏。”刘宇宁笑道:“臣去画些民生图,让百姓们看懂新税制的好处。”
从闲聊到议事,转换得自然又顺畅。迪丽热巴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忽然觉得这御书房的暖香里,混进了点上元节的甜意。她先前总想着如何平衡他们的关系,却不知有些东西早已在并肩经历风雨、共享寻常烟火里,悄悄变了质——不是君臣,也不是竞争者,而是更像家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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