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照例要去喂兔子。魏无羡蹲在围栏边,把胡萝卜切成星星形状:
魏婴(魏无羡):小兔子乖乖,多吃点,长大了好帮我吓唬蓝景仪那个臭小子!
蓝忘机往他发间别了朵夜合花,花瓣沾着露水,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子时的云深不知处重归寂静,唯有静室的窗棂透出暖光。魏无羡趴在蓝忘机背上,看他研磨写家规,笔尖在宣纸上沙沙作响。他突然开口,
魏婴(魏无羡):蓝湛,你说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
蓝忘机顿了顿,墨色在砚台里晕开涟漪:
魏婴(魏无羡):好。
月光漫过窗台时,魏无羡已经沉沉睡去。蓝忘机放下笔,轻轻将人抱到床上,掖好被角。窗外的竹风铃又响起来,混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将夜色酿成一坛温柔的酒。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静室的青瓦上时,魏无羡正举着木剑追着蓝忘机满院子跑:
魏婴(魏无羡):蓝湛蓝湛!你昨日又把我的天子笑藏哪儿去了?
蓝忘机避尘出鞘,剑身映出魏无羡炸毛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就算再过一百年,也不够。
后山的梅树又要开花了,魏无羡说要在树下摆宴席,叫上江澄金凌来热闹热闹。蓝忘机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忽然想起许多年前乱葬岗的那个雪夜。那时他隔着风雪,远远望见魏无羡独自站在山顶,而如今,那人终于肯回头,将手放进他掌心。
暮色渐浓时,魏无羡又缠着他去看星星。两人躺在草甸上,魏无羡指着银河胡诌:
魏婴(魏无羡):你看那颗最亮的!肯定是我种在云深不知处的萝卜成精了!
蓝忘机握住他胡乱比划的手,看萤火虫从两人交叠的指尖飞过。
山风送来远处的虫鸣,魏无羡的呼吸渐渐平稳。蓝忘机转头,看月光为那张熟悉的脸庞镀上银边,忽然觉得,这云深不知处的烟火,原比他想象中还要温暖千倍万倍。
当最后一只萤火虫熄灭微光,静室的烛火依旧亮着。蓝忘机将熟睡的人搂进怀里,听着耳畔熟悉的心跳声,忽然明白,所谓岁月静好,不过是守着一人,在这尘世烟火里,慢慢变老。
梅树初绽那日,江澄携着金凌御剑而来。魏无羡晃着酒坛迎上去,故意用陈情挑起金凌的抹额:
魏婴(魏无羡):小外甥又长高了!
金凌涨红着脸挥剑,却被蓝忘机不着痕迹地引到一旁试剑。江澄倚着树冷笑,指尖却偷偷摩挲着魏无羡塞来的枇杷——还是当年乱葬岗后山的酸甜滋味。
夜宴上,魏无羡醉意朦胧地爬上梅树,非要给众人表演“倒挂吹笛”。蓝忘机无奈地立在树下,衣袍被落英染成淡粉,却始终伸手虚护着摇晃的人影。笛声混着酒香飘散在云深不知处,惊起一群白鸽掠过星河,恰似他们兜兜转转,终得圆满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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