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约会 (3-2)

“谁准你随随便便牵我的手的？”

“可是。”

“我是吗？”

他的心七上八下。

“怎么不是呢？你那么帅，又愿意给我花钱，就是不乖，所以该不该是呢，哎，我也没那么优秀了，和你一比，那还是算了吧。”

他眼睛亮起来：“我是！”

“但我男朋友很乖哦，你不乖。”

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我可以不乖，我很帅，还可以给你很多你没有的。”

“好哇，哎，果然，我那么穷，哎就知道你哎，哈哈，好啊，人身攻击是吧。”

她呵呵两声，然后喝水。

“没有！你要是那么有钱，那就太完美了。”他绞尽脑汁想怎么夸她，但他在她面前夸不出来，因为觉得任何夸奖再好，在这也只像一种谄媚。

因为她的好，只有认识她，和她相处之后才能真正感触到。

“不管，我就要当你男朋友。”

他难得的孩子气。

她看着他穿着上班的蓝色西装，腿上绷紧，袜带凸出来，然后打量他的当当，然后是腰，直到脸，耳朵，鼻子，手指节大小。

“你怎么看人这么，这么，”

他想起一个不合适的比喻，就好像在宠物店挑小狗，不，比那更放荡。

他下意识捂住耳朵，直到手心感觉到耳朵滚烫的热度之后才松手，然后与她对视。

她笑着拍椅子：“怎么了，不喜欢？”

一点也不放荡，因为她拆星器拆久了，看那些零件像看帅哥，金钱，好吃的饭，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样。

这次是真的挑atm机，还是活的。

总得挑挑哪里好哪里坏。

她笑着看着他，他也不自觉笑着，和她对视时还是伸出手。

“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他紧张，非常。

比以前任何时刻都紧张。

验货。

她从兜里掏出cigarette叼在嘴里：“我确认下，你连我一个眼神都会脸红，能受得了我吗？我不会谈恋爱。”免责声明。

他点点头，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不许你不愿意，我没有不接受。”

他话落下，她开始动作，反手抓住他的手把他大腿掰开摁住，然后另一只手掸了下cigarette灰之后利落地从他脖子解开，一路往下，像是挑东西一样。

面红耳赤缩在凳子上，他看着那边餍足的女人第一次感受到极度羞耻与失控。

“回去。”

她倒在那边沙发上看星网，没事人一样。

他看了看自己脖子上被捏出的痕迹：“回去。”

第二次开口，他隐隐约约心里不舒服。

不耐烦，也很难过，明明以前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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