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握住她的手颤着声音只能想到说一个字;“脏。”
他轻轻晃着头,好像什么良师,她大笑着大力揉搓着他的屁股不满意道:“你真的很瘦。”
他看着自己的那里暴露在她面前,她像是研究什么题目一样,拿起钢笔戳了戳上下打量着,他慌乱地想用力挣脱她,却发现每动一下他的尾骨都被被抵在桌子上更紧更痛。
他不敢去看她只是说着话:“你现在把我放开,我还可以既往不咎。”
“你没有彻底坏掉,你是好孩子对不对?”
她两只腿岔开紧紧困住他,见他不老实手游走到他腰际摸了两把之后狠狠捏了下去,他长吸一口气之后正眼看她,她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孩,颇有意趣的贴上去看着他:“你乖不乖呀,乖老师。”
他张着唇呼吸,他已经被她压的没有地方可以躲,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看着她,她那只作乱的手从来没有消停过,让他知道自己怎么那么。
怎么那么敏感,他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恶劣的用笔尖插在小孔里,他愤恨的看向她:“你是恶魔。”
她玩的起劲,拿回来的电笔怼到他胸口上,贴住他,怜悯一样的用唇贴了贴他的唇角:“我很厚脸皮的,我喜欢的东西,就不嫌脏,就像是物理啊,虽然很难,但谁让我喜欢你这个称职的老师呢。”
她手下一紧,他猛的喘了一声,她的大腿上,她松开他,他低头看着那条大腿上都是自己的东西,他抽纸去擦:“脏。”
结果就是她顺势拽着他的头发让他靠近自己的腿:“脏就自己弄掉啊,我怎么焦虑咬笔,你看到过吧。”
“学着,自己处理掉,不要用纸,那样不乖,脏,我喜欢你帮我弄好不好?”
她看着他的眼里第一次出现尊重和信任,甚至忽略掉她还在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她甚至有些像是在撒娇。
但真的被摁住,埋在她软的,香的身体上时,他可耻的接受了,这件事情,他慢慢避过他的东西,像是吃威士忌里面的冰块一样,一点点让她融化。
像一只蹲在她裆下的狗,他想。
分不清是泪还是什么。
他被拉着头发,感受着她因为快乐时放松的力道,哀哀切切的咕哝,时不时因为他没有收好的牙被赏的巴掌。
她不应该这样。
他给她盖上毯子,清理好一切之后看着桌面上的一片狼藉。
她像是吃饱了的小兽,餍足和放松的撒着娇,依赖着他,就好像两人之间的关系紧密又理所应当这样。他愧疚,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无知的少女,他呢,他要有什么反应。
她光着脚下地,打了个哈欠之后扑到他怀里:“我冷,为什么不抱着我。”
他换好了衣服,看着她的裙子被折上去,他弯腰任由她伸着的胳膊抱着,好像把死神的钩锁自己套了进去,他弯腰抱着她,一只手把她的裙子理正道:“我会找个时间拜访阿姨,好吗?”
她浑身都软软的,他抱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这样,我去跟家里人说,但以后不要这样在学校好吗?”
他接受能力很强,她叛逆,他不能,他负起责任来就好,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她很困:“乖一点,你搞得我很困,我要睡觉。”
她的嗓音像沁了蜜一样,他搂着她睡觉,看着她根根分明的眉毛想,她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明明只是惹人头疼的问题妹妹。
他抱着她,一起睡到傍晚,她醒过来,推了推身边的人:“我要回家了。”
他睁眼看着她,伸手要整理她的额发,却被她一把推开,他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接着听见她厌恶道:“真恶心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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