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细细想来,这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与怜妃,一个即将被皇上纳入后宫,一个要被送去和亲至蒙古准格尔部,处境皆是岌岌可危。
静妃:无论如何,我们都该先设法将你们其中一人救出,事后再冷静下来,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
沈肆月曾经也这样设想过,去改变原本的结局。
其实,若原主没有被选入后宫,没有成为皇上的女人,这或许就能够算作是改变了结局吧。
然而,她更不愿将其他人卷入这场漩涡,一旦牵扯进来,只会让更多的人陷入无休止的纠缠。
更何况,她心中已然有了更为周全的计划。
于是,当天傍晚,沈肆月便唤上了宋亚轩,二人一同前往贺峻霖处,欲将这桩指婚作罢。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前行的路上,拉长了两人的身影,而沈肆月的神情间,隐隐透着几分决然与坚定。
沈肆月:我不可能嫁给你。
对方在听她这么说后,端茶的动作仅仅稍作停顿,没有显露出太大的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轻抿了一口茶。
贺峻霖.:本王从未想过让你嫁过来,只是给了你一个脱离这漩涡的机会罢了。
沈肆月:什么意思?
贺峻霖.:以摄政王妃之名,你至少不必再被迫纳入后宫,至于是否真的要嫁给本王,全凭你自己的心意来定夺。
贺峻霖.:若你愿意成为本王的妻子,我们便即刻成亲,若你无此心意,亦可转身离去,此后,本王自会对外宣称,我们已和平分道,互不相扰。
所以,他从未打算以摄政王妃的身份,将沈肆月的一生禁锢于无形的枷锁之中。
这个念头,从未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对她而言,他是复杂的,既是命运的安排,也是她不愿妥协的抗争。
他的原则,从不允许他对任何人强加任何桎梏,哪怕是他能给予的最高荣耀——摄政王妃之位。
而对于沈肆月,他更愿她是自由的风,而非笼中的雀。
沈肆月: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同意的。
沈肆月说出这句话时,语气依旧坚定无比,仿佛每一个字都烙印着她的信念。
她面前的贺峻霖不由得抬眸望向她,而站在她身旁的宋亚轩也下意识地侧过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贺峻霖原以为,纵使她对自己并无多少感情,也应当会答应这桩交易。
毕竟,这对她而言非但毫无损失,反而还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沈肆月:牵涉的人越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这件事与你并无瓜葛,即便将来有什么后果,也由我们一力承担,不需你来肩负。
贺峻霖有他自己的原则,沈肆月亦是。
宋亚轩看着她,心中忽然明白了众人常说沈肆月与怜妃相似的缘由。
此刻他竟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不过,这种相似并非外貌上的雷同,而是性格上的如出一辙。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怜妃临产前的那一天。
宋亚轩.:你真的确定不要这么做吗?
宋亚轩.:你心里清楚,皇上在意的不过是这个孩子罢了,唯有“死亡”,才能让你真正获得自由。
榻上的女子已虚弱至极,腹部因她瘦削的身形,才显得较为突出,实际上离生产之期尚远。
她只是不停地轻抚着肚子,对于宋亚轩这些恨铁不成钢的话,仿若置若罔闻。
嘴角挂着微笑,眼角却滑落下泪滴。
怜妃:不在意…他在意的不是孩子。
宋亚轩原本的打算是,在怜妃明日生产之前,先给她种下生死蛊,这样就能让她以假死的方式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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