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向保镖随意的捅了一刀,紧接着拉着谢舟拐进消防通道"这边!"
消防通道的铁门在身后关上,铁锈摩擦的声音像钝刀割肉。谢舟的手烫得吓人,掌心全是冷汗,却死死反握住我的手腕。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我们的脚步忽明忽暗,照见他渗血的额角。
“大小姐,您不该……”他的话被急促的喘息打断,我拽着他往顶层跑,高跟鞋在台阶上打滑。楼下传来铁门被踹开的巨响,保镖的叫骂声顺着楼梯缝往上钻。
“闭嘴,跑!”我推开天台门,风灌得礼服裙猎猎作响。谢舟突然把我拽到水箱后面,自己挡在我身前。他的西装被扯得不成样子,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却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谢舟突然转身按住我的肩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从那边的消防梯下去,我引开他们。”他的呼吸带着血腥味,“股权转让书在我办公室保险柜,密码是您的生日。”
我从发间拔下钻石发簪塞进他手里"拿着防身,我在老地方等你。"
钻石发簪的棱角硌得谢舟手心发疼。他看着我转身跑向消防梯,突然抓住我的裙摆:"大小姐!"
我回头时,他正把发簪别在西装内袋,指尖擦过我的脸颊:"等我。"
天台门被撞开的瞬间,我翻身跃出栏杆。消防梯的铁条烫得像烙铁,礼服裙摆勾在尖刺上撕开一道长口。楼下传来谢舟的闷哼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响动。
我不敢回头,抓着铁梯往下滑,手心磨出血泡。老地方是城郊那间废弃的天文台,三年前我就是在那里捡到的他——当时他抱着母亲的骨灰盒,蜷缩在观测仪后面,像只被遗弃的幼兽。
出租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谢舟被绑在椅子上,额角的血淌进眼睛里,嘴角却带着笑,西装内袋的钻石发簪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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