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抓住谢舟的手腕"跟我走!"
谢舟的手腕在我掌心猛地一颤,纱布下的伤口硌得我指尖发麻。驾驶座的保镖刚要拔枪,周辰逸突然按住他的肩:"让她带走。"
汽车引擎还在空转,谢舟看着我手里的铁盒,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我拽着他往街对面跑,玫瑰酥从铁盒缝隙里掉出来,撒了一路碎屑。
"大小姐......"他突然停下脚步,额角的纱布渗出血迹,"您怎么知道......"
"我梦到了。"我打断他,把病历单塞进他衬衫口袋,"梦到你签免责声明,梦到你替我挡枪,梦到我们去看海。"
远处传来警笛声,谢舟突然把我拉进小巷。他的后背抵着斑驳的砖墙,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玫瑰酥的甜香:"那不是梦。"他从口袋摸出枚钻石发簪,簪尖的血渍已经发黑,"是我求周老先生演的戏,他答应放过你......"
警笛声越来越近,我踮脚吻上他渗血的纱布:"闭嘴,跟我走。"
我拉着谢舟上车,疾驰而去。玫瑰酥的甜香在车厢里弥漫,我靠在谢舟肩头,闭上眼睛
车窗外的霓虹在眼皮上投下流动的光斑,谢舟的肩膀硌着我的额头,纱布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烫得像团火。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那里隔着衬衫传来沉稳的心跳——咚、咚、咚,比梦里监护仪的蜂鸣声好听一万倍。
“大小姐,”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闷在发丝里,“其实周老先生没跳楼,他只是……”
“我知道。”我打断他,指尖划过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那里是空的——水晶纽扣还在周辰逸手里,像个没讲完的句号。玫瑰酥的碎屑从铁盒里漏出来,撒在他手背上,我低头去舔,尝到甜腻的奶油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谢舟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吻上来,牙齿咬破我的唇。车窗外的警车鸣笛声越来越远,他的手伸进我裙摆,指尖冰凉地划过我后腰的旧疤——那是三年前为了捡他掉落的病历单,被天文台的铁架划伤的。
“还疼吗?”他的吻落在疤上,像羽毛拂过。
我笑着摇头,把脸埋进他沾满血污的衬衫:“不疼了。”
远处的海平面泛起微光,朝阳正从云层里钻出来。谢舟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收紧,我抬头望去,无数只海鸥正掠过车顶,翅膀上的晨光溅了我们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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