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痛心疾首的话嘲笑着他的无可奈何。
若是现在的江氏,或者是以前的江氏,有何怕护不住一个人呢。
可偏偏是百废待兴的江氏。
“算了。”江澄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走吧。”
当日之事在如何悔恨都已成定局。
皇宫中,北堂墨染悠闲的摸着自己手中的扇子:“洛姑娘是臣府中之人,定然不可能是皇上认为的刺客。”
北堂奕:“是或不是,朕自会定夺,皇叔府中人数众多,也不可能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或者说皇叔明知这个女子心怀不轨,想故意包庇?。”
这是不放人的意思了。
北堂墨染轻轻的笑了笑,语气轻而冷:“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了,包庇之罪可比谋逆,谋逆之事谁敢做?”
他迈着步子,慢慢悠悠的往前方的位置上走着,最后一个字说完,紫衣往后一抬,北堂墨染正好坐了上去。
一人站着,一人坐着,明明最具有气势的俯视,却莫名的让北堂奕的气势低了一层。
北堂奕气了又气,最终也还是没有办法“皇叔打算如何?”
北堂墨染淡淡的笑了笑:“放了那姑娘。”
北堂奕想起那人一惊一乍,举止轻浮的人,不满的皱了皱眉头,那人三番五次的对他动手动脚。
“皇叔可知道她对我做了何事?”
北堂墨染摇头:“不知。”
好一句不知。
北堂奕要吐血了,他这个皇帝真正做的好憋屈:“不知,你便敢判定他不是谋利,是否有些不把我的安危放在眼里。”
这话语之间,满是失落。
他是敬重北堂墨染的,他的父皇死了之后,所有的东西都是北堂墨染一点一点的交给他的。
可以往大了说,没有北堂墨染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又对北堂墨染怕极了,随着他的长大,北堂墨染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他完全感受不到北堂墨染小时候那般的疼爱。
他害怕有朝一日,北堂墨染会让自己从这个位置摔下来。
就现在。
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什么也不问,也不管她对他做了什么,直冲冲的冲到宫里面要让她放了他。
他如何不委屈?
他如何不害怕?
他又如何能够不心存怨念。
北堂墨染淡淡瞥了一眼北堂奕,怒斥:“我是如何教你的?堂堂一国之君,就这样把情绪明晃晃的表现在脸上,成何体统?”
北堂奕看了一眼,把自己的情绪收了起来,转头,不再去看北堂墨染:“朕知道了,稍后就会把洛姑娘给送回去。”
北堂墨染起身:“不用了,臣自己会带人去接的。”
说完,快北堂奕一步,走了出去,独留给北堂奕一个潇洒的背影。
北堂奕看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反而是守在外面的北堂堂看不下去了,走上来:“皇叔怎么这样。”
北堂奕没有回答,而是不满的看了北堂堂一眼:“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第一个给洛菲菲求情的人,可不是北堂墨染,而是北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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