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狂风呼啸、暴雪肆虐的夜晚,暴雪如同鹅毛般纷纷扬扬地飘落,神刀堂白堂主一家遭遇了一群神秘蒙面人的残忍屠戮。白堂主家中,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这混乱中消逝,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迅速将那厚厚的皑皑白雪染成了刺目的猩红色,在一片洁白之中显得格外惊悚。翌日清晨,阳光渐渐融化了那层厚重的红色积雪,时间带走了血液的腥味,却无法抹去深植人心的仇恨。幸运的是,白家唯一的血脉躲过了这场屠杀,被其母花白凤改名为傅红雪。十余年来,花白凤带着儿子隐匿于暗处躲避着追杀,同时传授他武艺,让他铭记灭门之恨,誓报此血海深仇。
为了复仇,傅红雪默默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与痛苦。他的生活被单调乏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拔刀术填满,他的世界没有丝毫欢声笑语,亦无半点温情暖意,唯有那冰冷坚硬的刀柄,以及永不停歇、不断重复的拔刀动作相伴,从黎明破晓直至夜幕深沉,他始终紧紧攥着刀柄,仿佛那冰冷的刀柄,已然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成为了他与这个残酷世界唯一的连接纽带。在无数次的艰苦磨砺中,他拔刀的速度快到了极致,恰似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往往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那些心怀不轨、妄图取他性命的人,便如风中残烛一般,瞬间熄灭,徒留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无声地倒在那片殷红的血泊之中。如今,怀揣着满腔仇恨的傅红雪,终于踏上了最后的寻仇之路——万马堂的马空群。
加蓝山上,花白凤面色凝重如霜,抬眸看向傅红雪
花白凤:马空群这个老匹夫生性狡黠多疑,身旁还有众高手贴身护卫,虽说以你如今的武功造诣,在这偌大江湖中难遇敌手,但妄图轻易取他性命,也并非易事。
傅红雪剑眉微微一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傅红雪:娘,那依您看,我该如何行事?
花白凤嘴角上扬,眼眸中寒光一闪,冷冷开口
花白凤:马空群膝下唯有一女,唤作马芳铃,这,便是他的软肋,你此番前去要想方设法赢得她的芳心,成为马家的乘龙快婿,哼,待到那成亲之日高朋满座之时,抽出你手中的黑刀,亲手了结这血海深仇,如此,方能一雪前耻大功告成。
言罢,花白凤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压抑多年、即将复仇的癫狂快意,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傅红雪眉头紧蹙面露难色,忍不住问道
傅红雪:娘,以此手段复仇终为江湖人所不齿,你相信孩儿一定能用手里的刀亲手了结他!
花白凤闻言,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寒意逼人
花白凤:直接杀了他?那可太便宜那老狗贼了!我就是要让他尝尝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滋味,要让他在绝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花白凤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傅红雪,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花白凤:怎么,如今娘的话都不听了?
傅红雪心中一惊,“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沉声道
傅红雪:孩儿不敢!
听傅红雪这么说,花白凤才稍微平复心迹,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俯身,双手轻轻扶起傅红雪,柔声道
花白凤:此去山高水远,务必事事小心,这里有些银两,你带在身上,以备路途不时之需。记住,若不能亲手斩杀仇敌,便别再来见我。
傅红雪神色瞬间坚毅起来,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洪亮而坚定道
傅红雪:是,娘!
望着傅红雪离开的背影,花白凤眼角滑过了几滴泪水,她深知此去之风险,可是白家的血海深仇已经融进了她的血液渗入她的骨髓,让她此生都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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