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红雪对于这种做法感到不耻,可他不敢反抗花白凤的命令,只是试探的问道
傅红雪:娘,杀了马空群,那马芳铃怎么办?
花白凤捻着鬓边发丝,语气里的不屑像淬了冰
# 花白凤 怎么办?自然是斩草要除根,留着她碍眼吗?
傅红雪只觉心口猛地一沉,踉跄着跪倒在地,额角几乎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傅红雪:马芳铃…… 她跟当年的事毫无干系,求娘…… 求娘放过她。
花白凤怒不可遏的厉声喝道
花白凤:傅红雪,你为何替仇人求情?她无辜?我们母子就活该被推入地狱吗?当年血洗白家堡时,谁又曾可怜过我们半分!
傅红雪的指节深深抠进青砖缝里,指甲缝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母亲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无辜女子的性命,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沙石堵死,发不出半个字。这份沉默在花白凤眼里却成了不打自招,她蹲下揪住傅红雪的胸前的衣襟,质问道
# 花白凤 说!你是不是对那姓马的丫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不是!
傅红雪浑身一震,冷汗瞬间浸透了背脊,不敢直视花白凤的眼睛,他太清楚花白凤的性子,一旦承认,马芳铃便再无活路,他缓慢抬头,与花白凤对视,眼底翻涌的情绪被硬生生压成一片冰原,声音干涩得像被风沙磨过
傅红雪:孩儿… 没有。
最后三个字落地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心口像是被钝刀割过,疼得发不出声,花白凤松开手站起来说道
花白凤:没有最好!我告诉你傅红雪,如果你想和她在一起,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不远处的暗影里,翠浓正屏息凝神听着母子二人的对话分神间,一道寒光骤然破空 —— 毒针擦过空气带起锐响,精准钉入她手臂,针眼处瞬间泛起乌青。
她心头一紧,转身便要逃,却见花白凤足尖一点,身形如鬼魅般掠至身前,拦住去路。
花白凤:想跑?哼,中了我这毒针的,天下还没人能撑过两日!说,谁派你来的?
翠浓咬着唇刚要开口,傅红雪已疾步赶来,挡在两人中间
# 傅红雪 娘,她只是无名居的舞女。
花白凤眼锋扫过翠浓苍白的脸,冷笑一声
# 花白凤 哼,一个舞女敢在此偷听?我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翠浓:没有…… 我离得远,什么也没听清。
花白凤:哼,管你听没听见,我只相信死人才不会瞎说话。
话音未落,长剑已出鞘,寒光直逼翠浓咽喉,翠浓急中生智,扬声喊道
# 翠浓 伯母!我知道傅公子在查天狗案,如今他被当成疑犯,行事多有不便。我自幼在此地长大,熟门熟路,能帮他!
傅红雪亦上前一步
# 傅红雪 娘,她说得是,我对这里生疏,有她相助,事半功倍。
花白凤眯眼打量着两人,剑峰微收,片刻后,她冷哼一声
# 花白凤 暂且留你一命。若敢多嘴半个字,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扔下一枚瓷瓶飞身离去。傅红雪拾起解药递过去,翠浓急忙服下,臂上的麻痛才渐渐缓歇。
傅红雪:你走吧,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翠浓:那你为何要救我?
傅红雪沉默转身,刚要举步,却被翠浓的话钉在原地
# 翠浓 我为万马堂做事,是为了赎我娘的罪。
他肩头微顿,翠浓见状,低声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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