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顾南衣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一起走。”
两人刚从后窗跃出,便被数名暗卫围住。为首的暗卫冷笑一声:“白小姐,顾公子,殿下早知道你们会来这里,特意让我等在此‘迎接’。”
顾南衣将白锦时护在身后,短刃出鞘,寒声道:“让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暗卫挥刀砍来,刀风凛冽。顾南衣因伤未愈,身手略有迟滞,勉强挡开数招,却被对方缠住。白锦时见状,捡起地上的木棍砸向一名暗卫后脑,却被另一人反手擒住。
“放开她!”顾南衣目眦欲裂,攻势陡然凌厉,短刃划破暗卫手臂,却也因此露出破绽,被人一脚踹中伤处,鲜血再次渗出。
“南衣!”白锦时惊呼,挣扎着想去扶他,却被暗卫死死按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色身影如鬼魅般袭来,数枚银针精准打在暗卫的麻穴上。暗卫们应声倒地,为首之人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顾……顾公子?你不是在白府养伤吗?”
顾南衣抹去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看着他:“滚。”
那暗卫不敢再言,连滚带爬地带着手下逃走。白锦时连忙跑到顾南衣身边,看到他后背的伤口再次崩裂,泪水忍不住滑落:“你怎么这么傻,伤还没好就……”
“你没事就好。”顾南衣打断她,从怀中取出那叠信笺和玉佩,“东西……拿到了。”
白锦时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染血的衣襟,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忽然想起什么,拿起那枚“大成”玉佩:“这玉佩的样式,与魏兄的玉佩好像……”
顾南衣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片刻,眸色骤变:“这是……大成皇族的信物。”
深夜,白锦时带着顾南衣回到白府,立刻让侍女请来太医重新包扎伤口。顾南衣趴在榻上,任由太医处理伤口,目光却一直落在桌上的信笺和玉佩上。
“信中提到的‘遗孤’,究竟是谁?”白锦时展开信笺,再次细读,“‘托付白家’……难道与我家有关?”
顾南衣沉默片刻,忽然道:“凤、魏知……的玉佩。”
白锦时心中一震,猛地抬头:“你是说,魏兄她……”她不敢再说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若凤知微真是大成遗孤,那她与宁弈、与太子的争斗,便有了截然不同的意义。
“此事……必须告知魏兄。”白锦时握紧信笺,“但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父亲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顾南衣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危险。”
“我知道。”白锦时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未受伤的手,“但我必须弄清楚真相。南衣,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顾南衣看着她眼中的坚定与依赖,心中微动,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传递着让她心安的力量。白锦时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脸颊微红,刚想移开视线,却听顾南衣又道:“那枚银锁……很暖。”
白锦时一怔,随即笑道:“都说了是保平安的,自然暖。”她顿了顿,轻声道,“你也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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