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落体·壹 (2-1)

预警见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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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最近有些坐不住。

他的老友――现反QIN联盟联盟主――惠施，他的绯闻已经传到太学里了！

诸如反QIN联盟能迅速站稳脚跟是多亏了他们的联盟主是个长相艳丽的名器之类的谣言更是数不胜数，而他的老朋友根本没有要否认的意思……庄子非常不冷静地一摔书出了办公室门，和喊他来上课的学生撞了个正着。

「……要去哪里啊庄老师？」

「你通知他们这节课改自习！！」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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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惠施抬头看了庄子一眼，他最近在学习做饭，身上还围着粉色的围裙，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坠着叮当作响的铃铛的choker，「你会来这里真是少见，怎么，不避开这里那股『腐臭味』啦？」

「那些谣言你知不知情？」庄子直奔主题。

惠施愣了愣：「什么谣言？」

「比如他们说你是个……」似乎是因为这词还是有点难登大雅之堂，庄子做了好久心理准备还是没说出来。

「……放心吧想对我上下其手的人都被我打服了，庄子，帮我把那个西红柿拿过来。」惠施理解了他的意思，低下头边看菜谱边使唤，「你知道的，除了那帮仙人和你……凡人里面能打过我的少之又少。那帮仙人又没什么欲念，我基本上没什么危险啦。」

「那如果是四凶或者消耗战――」

「四凶？」惠施愣了愣，「对四的队长不是说他已经处理好混沌了吗？」

「对四的队长？」

「南华真人……你不是天道学部的吗，应该见过才对？」惠施瞥了庄子一眼，「好了赶紧出去别分散我注意力……等我做完再和你聊天。」

「他一个仙人机关的来见你干什么……」

「QIN和四凶有勾结，」惠施简明扼要，「之前受过他的照顾，反QIN联盟的建立也是为了他。」

「……你们又发生了什么？」

「教了我一些……太学学不到的东西，」惠施的语气稍微低了一点，「虽然即便是那种事他也不肯摘下面罩呢，不会是什么裂口女再世吧。」

庄子直觉再问下去他会听见什么不愿意听的话。

从身到心的抵触。

「我明白了。」他说。

「庄子，」惠施开了口，「我现在是反QIN联盟的联盟主，不是太学教授。」

你应该明白二者的责任是不一样的。

「我必须把能用的全部用上才能做到最好。」

「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惠施。」

「……我不知道，」惠施摇摇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

「放心吧，现在我只想把反QIN联盟建设好。」惠施反过来安慰道，「等这一阶段告一段落，我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到时候会来找你开讲座的。」

「为什么你要离开太学呢？如果不离开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知道太学里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了，」惠施冷静地回答，几个月里他早就想明白了，「还好有你信任我，否则我估计不会站在你面前了吧……」

「可你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所有人都在这样认为的话，那么无论有没有做过它都会变成真实。这是一个怪圈，他们质问我如果没有做过为什么拿不出证据：我怎么能拿出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

「你知道我除了太学没有地方可以过夜，所以在我找到住处之前，是南华真人收留了我。」惠施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而那些教学内容，既是房费的抵押，也是他送给我的课程。」

庄子张了张口，喉咙里仿佛咽下了针。他最后声音干涩：「你就这样来者不拒？那我们之间也可以做这种事是吗？」

「……什么？」

「……你的脖子，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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