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 (3-3)

他的手还停在原处，指腹下的温热顺着血脉往上涌，烫得指尖发麻。视线撞在那道纤细的弧度上，又弹回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喉间忽然发紧，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呼吸不知何时乱了节拍，不再是常年不变的沉缓，而是带着点急促的、灼热的气音，撞在石室的寒气里，竟泛起白雾般的氤氲。千年不变的冷静在这一瞬土崩瓦解，他只觉得那截腰、那只手，还有掌下的温度，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冒金星，连青铜门的轰鸣都听不清了。

张起灵：（好热，我这是怎么了？）

张起灵：（下面………）

张起灵的变化也被林淑雪尽收眼底，眼睛的得逞更加压不住了

林淑雪：你好像

林淑雪：不对劲诶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从她起伏的腰侧移开，最终落在她的唇上。

那唇瓣色泽偏浅，此刻却因方才的轻喘微微泛红，像被晨露浸过的花瓣，带着点湿润的光泽。她似乎还没察觉到他的注视，唇角微微抿着，残留着几分懵懂的憨态

石室里的磷火忽明忽暗，映得那抹红在他眼前晃。呼吸的节奏还没平复，带着灼热的气息拂过鼻尖，他盯着那片柔软，喉结不受控地又滚了滚，指尖在她腰侧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这一次，连自己都没察觉到那份收紧里，藏着怎样汹涌的、几乎要破堤的冲动。

张起灵：想亲………

林淑雪：啊？

呼吸在喉间凝成滚烫的团，他再也压不住那股翻涌的冲动。身体前倾的瞬间，玄色衣摆扫过她膝头，带着不容抗拒的沉劲。

唇瓣相触的刹那，他像被烫到般微顿，随即却更紧地覆了上去。她的唇带着点石地的凉，混着发间潮湿的气息，比想象中更软，像含了颗化开的雪粒，瞬间烫穿了他千年的冰封。

他没敢动，只是静静贴着，睫毛几乎要扫到她的眼睑。腰侧的手收得更紧，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仿佛要把这瞬的温热，连同青铜门的寒意、千年的孤寂，都一并揉进骨血里。石室的风还在吹，可他耳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林淑雪：（……他……亲我了？）

林淑雪：（其实，也不是不行）

她的回应很轻，像羽毛落进沸水里，瞬间搅乱了他所有的章法。

起初只是微不可察的僵滞，随即，唇瓣轻轻颤了颤，竟试探着往他这边靠了靠。那点主动像火星，猝不及防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轰地燃起燎原的火。

腰侧的手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不再是受惊的瑟缩，而是带着点发软的、往他怀里倚的意味。呼吸交缠间，她的气音混着他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撞出黏腻的回响。

他猛地加深了这个吻，带着压抑千年的隐忍与失控，舌尖撬开那点柔软时，尝到了点干粮残留的微甜。这一刻，青铜门的寒意、无尽的黑暗，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唇齿间的温热与纠缠，像溺水者抓住的浮木，让他不顾一切地沉溺下去。

张起灵：（虽然我对你还不了解，但是我对你十分的熟悉……）

张起灵：（如果可以，就这样沉沦下去吧）

林淑雪：唔

吻还没断，他手臂已稳稳环住她腰，稍一用力便将人带了起来。她轻呼一声，下意识攀住他肩头，发间金饰撞在他颈侧，叮当作响。

被放在他膝头的瞬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腿骨的硬朗，隔着两层衣料，那点温度却烫得惊人。他圈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唇齿间的纠缠愈发灼热，像是要把这千年孤寂里攒下的所有渴望，都揉进这紧密的贴合里。

她悬空的小腿微微晃着，裙裾垂落在他腿边，遮去了两人交叠的身影。青铜门的寒气从脚底漫上来，却被他怀里的温度烧得烟消云散，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在这方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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