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电流声伴随着焦糊味!鸭舌帽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条手臂瞬间麻痹,军刺脱手!陆铭毫不留情,一记凶狠的膝撞顶在对方腹部,接着反手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颈侧!动作干净利落,带着技术宅少有的狠厉!
另一个同伙刚爬出来,看到同伴瞬间被放倒,又看到陈伯那如同山岳般护在老周身前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惧意,竟转身就想逃!
“留下!” 陈伯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定身咒!他脚下猛地一蹬,积雪飞溅,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速度快得在雪地上留下残影!那同伙只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
风雪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电流的滋滋余音。
陆铭迅速上前,用特制的束缚带将两个失去行动能力的“清洁工”捆死。陈伯则蹲下身,小心地将浑身发抖、惊魂未定的老周扶起来,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他脸上的雪水和血迹,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老周,别怕。顾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去。当年的事,先生…需要知道真相。”
听到“顾先生”和“真相”两个字,老周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死死抓住陈伯的手臂,布满冻疮和老茧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痛苦的嗬嗬声,眼泪混合着恐惧和一种压抑了太久的悲愤,汹涌而出!他拼命地点头,又拼命地摇头,仿佛有无尽的话堵在破碎的喉咙里,无法倾吐!
“不用说话。” 陈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眼神锐利如刀,“带我们…去你当年看到的地方。指给我们看。”
旧厂区的风雪似乎小了一些。陈伯扶着老周,在陆铭的警戒下,走向那撞毁的面包车。老周的目标不是车,而是车旁雪地里,刚才鸭舌帽男人脱手飞出的那把匕首!
他挣脱陈伯的搀扶,踉跄着扑过去,不顾冰冷,用颤抖的手在积雪里摸索着。很快,他找到了那把匕首。他没有攻击任何人,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双手紧握着冰冷的刀柄,刀尖朝下,在面包车旁被车灯照亮的一片相对干净的雪地上,开始…用力地刻画!
不是写字。老周不识字。他刻画的,是一个…图案?或者说,一个简陋的、充满愤怒和恐惧的…场景?
他用刀尖,先用力地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像是房子(玻璃花房?)的轮廓。然后在房子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坐着的人形(顾母?)。接着,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又画了一个站着的人形,这个人形的特征很明显——长头发,手里似乎拿着一个…瓶子?最后,他用刀尖,在那个拿着瓶子的人形旁边,反复地、用力地戳了无数个点!仿佛在表达无边的愤怒和控诉!然后,他指向那个长头发人形,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发出嗬嗬的痛苦悲鸣,最后指向城市中心的方向——顾氏集团,或者…沈清漪所在的方向!
无声的证言!
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
陆铭迅速用光脑的扫描功能,将雪地上这幅充满血泪的“图画”完整记录下来。陈伯看着那简陋却含义清晰的图案,眼中寒光爆射!他扶住因激动和脱力而摇摇欲坠的老周,沉声道:“明白了,老周。你画的…我们都明白了。”
风雪呜咽,仿佛在为这迟来的控诉伴奏。
就在这时——
病房内,监护仪上林晚那剧烈波动的脑电波,在达到一个惊人的峰值后,如同绷紧的琴弦,猛地…崩断了!
所有的波动瞬间消失!曲线变成了一条近乎死寂的直线!只有基础的生命体征还在微弱维持!
“不——!” 顾凛看着那条直线,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捏爆!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吼,紧紧握着林晚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掌心!
而在那意识囚笼的最深处。
在感受到老周那无声控诉完成的瞬间,在感受到顾凛那撕心裂肺的绝望吼声传来的刹那…
林晚那疯狂冲击规则屏障的意识,仿佛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又仿佛…触碰到了某个关键的临界点!
崩断的,不仅是她的脑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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