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傲阳摸着头,从包里掏出一个药盒。就着水喝了下去。她看着自己的家,空空荡荡,就连自己死了或许都没有人知道吧。她摸着额头,现在终于可以冷静一点了。她努力的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嘶,好像倒在一个人身上了,昨天没有带药,好像昏倒了。这毛病越来越重了,以至于自己随时随刻都要带药。所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身上还是那件衣服,但是却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只有她喜欢栀子花,自己不是很喜欢闻。
她翻身下床,忽然看见了客厅里的向南阳。她有些震惊,摸着额头,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打扰我了知道吗?我昨天不该倒在你怀里的,但是你为什么在这里?”向南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相吓傻了,泪水冒了出来。她不断的扣着手指,眼神委屈,一开口就是令人怜悯的哭腔:“我我,昨天我只是和李筏舟一起带你回来,她说让我守着你,怕你出事,她家里还有事。我我,一个新上任的小职员,你至于这么欺负我吗?”陆傲阳看着哭了的向南阳,一时之间有点手忙脚乱。
向南阳内心的委屈迫使她哭,不断的哭着。陆傲阳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好她,只能习惯性的拿出衣兜里的大白兔奶糖,之前她好像一直拿这种糖哄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也挺爱哭的,几乎每天都会梦见她。向南阳看着大白兔奶糖,眼神愣愣的,她抬头,含着泪珠,看起来可爱极了。她擦干眼泪询问道:“你是傲阳对吧?那个小时候哄我的傲阳姐姐!”陆傲阳扶额,她不能现在就说出来,因为自己确实哄过一个叫向南阳的人,但是,她可没说自己来当警察,也没有长的这么高。
向南阳看她不说话,猜出一点苗头了。但是她把糖扔到一边,生气的说:“谁稀罕你的破糖!你这个嘴毒的警察队长!”一边说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跑了出去。陆傲阳一把拉过她,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虽然向南阳个子很高,但是陆傲阳比她高,又长年锻炼,所以身体素质自然很好。向南阳红红的眼角,那副快要气死的表情让陆傲阳莫名有一种满足感,她贴近她的耳边:“迷糊法医,今天调休,所以,可以陪我待一会吗?”向南阳忽然想到,曾经的姐姐对她说过这句话,不过,那是很小的时候了。再说,那个姐姐也不会这么野蛮粗鲁。
陆傲阳的老毛病又犯了,恰好电话打了过来,是郑局,他雄厚低沉的声音传进耳朵:“傲阳,南阳,回来查案,那个案子破了,但是还有个很紧急的事情”陆傲阳软软的倒在向南阳的怀里,向南阳虽然生气,但是还是抱着陆傲阳,将她抱到床上。随后自己去了案发现场,在路上,她有些愤怒的说:“这个傲阳姐姐,明明就是我嘛,说好了和我永远在一起的,结果我来还不认识我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一心只有工作。”
陆傲阳没来警局,一天都没到。向南阳觉得不对劲,回到那里一看,那里还有陆傲阳,早已经不见人影。床铺干干净净,陈设通通摆放着,好似有人来拜访一般。向南阳慌张的打着电话,可是陆傲阳没接,后来陆傲阳回来了,向南阳生气的斥责,陆傲阳却摸着她的脸,微微笑着:“南阳~南阳~明年的春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了,记得吗?”向南阳看着她,明明记得所有说过的话,就是不记得我这个人是吧?
“永远不分离好吗”
“有我呢,不要怕”
“别走”
“找不到你了”
“病”
陆傲阳的梦境破裂,难受的她头痛欲裂。或许,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吧,那份病历,无声的诉说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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