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入口的一个瞬间,程艽儒便迅速感觉到不对——是桂花酿的味道!那口酒水被猛地吐出,与此同时,一抹蓝色的光晕从他的指间弹出,包裹住了阚茗玉。阚茗玉一脸惊恐的飘浮在半空。“仙君?怎么了……”
程艽儒的手指轻轻一挑,酒壶上“乏桃饮”的签子便顺滑的被灵力撕了下来,透出被盖住的“桂花酿”。
程艽儒眉头一挑,看向阚茗玉。
“谁让你这么干的?”
他想,整个仙庭知道自己对桂花过敏的人不多,更何况是这么个未成年的孩子(本体为凡人修成仙者,则依旧为十八岁成年。本体为祖辈仙人,而出生就是仙胎的人,则是一百五十岁为成年。),应该是受别人指使或鼓动。受致动的可能不大,自己又跟他无怨无仇的。那,就只剩下受指使了……
“没人指使我啊……”
程艽儒哂笑。
“那你那个所谓的表姐,是谁?”
“我……”
飘浮在半空的阚茗玉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程艽儒站起身,拿起佛珠便往屋里走去。“仙君!”
程艽儒一顿,回头向紫藤花架的方向看去。
“我还被悬在这儿呢?!”
前者一挑眉,微微歪头。
“我知道啊,所以呢?”
“仙君!……”
阚茗玉一脸震惊的看着头也不回的,逐渐远去的身影。
云吟宫大殿……(大臣们的议事厅,类似于古代大臣们上朝的地方)
大殿上,浥尘天君(天君=天帝)正在训元霁。
“元霁!”“爷爷……”“现在正是仙魔大战危机之时,若因你的一时莽撞而使一位仙君无法上阵,大战开启之时,将是对仙庭的巨大打击!到时候,我!仙庭又要多死掉多少的天兵天将?!”“爷爷,我知错了……”
浥尘仙君端坐于大殿的高台之上,玉石龙椅的把手上被攥压出一道道细密的裂纹。“你也身为一位仙君,平常大大咧咧、不懂规矩,也就罢了,怎可开如此的玩笑?成何体统?!”元霁低看头,一声不吭。“关去子属狱(仙庭中专门关押犯错的下属、皇子的地方),静闭思过一个月!”浥尘冷哼一声,呵下一旨,甩甩袖袍,站起身离开大殿。………………一百年前——后殿,观星台……浥尘火急火燎的来到后殿,哈腰对背对着自己的黑袍老人行了一礼。“鏖涟仙君……”“嗯。”
鏖涟仙君应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浥尘。”“不知,鏖涟仙君如此急切的,唤我来此,是有何要事?”
“老夫昨夜观星演算,推测出一恶兆。入梦后,一位至高之神启示了一句话。‘仙魔之损,禁地破封。解灾之法,纯阳血祭。’”
浥尘微微一愣,心里有些发慌:
“纯阳血祭?整个仙庭有纯阳之血的,不是只有墨玉吗……”
鏖涟仙君微微点头:
“老夫也知道你舍不得,便想了一计。”“还请仙君赐教。”
浥尘把身子弯了下去。
“九大仙君之九,缘柌。老三旗圣的阴冰法疗并加上天生的单一水灵根,血脉几乎与纯阴之血无异。阴阳调和,方可为墨玉留下一魂。”“谢大仙君!”
浥尘的身子又低了些。
银蓝色的光芒一晃,鏖涟的身影便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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