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眼神中满是不屑地望向博里:“别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能逃过我的眼睛,你如何争权夺利与我无关,但是……”
她话锋陡然一转,眼眸里多了几分凛冽的威胁之意,“若傅初妍因此受了半分不该受的伤,你一定立刻就会死在这里。”
“我再问最后一次,傅初妍在哪里?”
博里的额头已悄然渗出丝丝冷汗,可为了颜面,他仍故作镇定地回应:“无可奉告。”
“唰”的一声,几根还淌着毒液的花刺从博里身旁擦肩而过,这是施法者故意为之,射偏了几许。
“斯诺·博里。”南宫槐最后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你的确有些手段。”
“只望你临死之时,还能如现在这般硬气。”
当她匆匆赶到从月酒店时,一眼便瞧见了“今日休息”的告示牌,眉头不禁微皱。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二楼的玻璃应声碎裂,房间内的三人惊愕地望着满面阴沉的南宫槐。
顾清城刚要开口询问:“夫人您……”南宫槐抬手止住了他的问候,低头看向沉睡中的傅初妍,脸色愈发阴沉。
就在她弯腰准备仔细查看傅初妍状况的瞬间——
面前的人猛地睁大双眼,放声大喊:“吓死你——哈哈哈哈哈……”
槐:……?
短暂的错愕后,她抬手便要朝傅初妍挥去,却被三个声音同时拦下。
“夫人夫人,患者为大,患者为大!”
“是啊,她刚醒,可能只是怕您担心才这样……”
“无论如何,请别动手。”
槐冷笑着扬起眉:“清城啊,我记得小时候见你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胆小,怎么现在连挡我都敢了?”
顾清城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悄无声息地躲到了施婼和苍肆身后。
施婼轻柔地开口:“夫人,我们还是先看看傅初妍的情况吧……”
槐深吸了一口气,忍下怒火,再度转头看向傅初妍。
那张苍白的小脸依旧挂着令人气不打一处来的笑容,仿佛全然未觉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傅初妍,跟我回去。”
她的语气陡然严肃,“你现在处境危险,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你继续在外面待着了。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暗杀你呢。”
傅初妍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呆呆地望着槐,过了许久,才低声吐出三个字:“我不走。”
这里还有同伴陪着她呢。
于是,接下来一天的时间里,四人费尽唇舌试图劝说槐放弃带走傅初妍。而傅初妍则半倚在床上,暗自思忖:这场景有点像小时候,母亲执意带她离开朋友家时,朋友们苦苦哀求让她再多留一晚的情形。
终于,在一番好说歹说之后,槐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既然如此,你们也不能再这样四处漂泊了。我记得十几年前有位故人送过我一座庄园,就在莱恩特城。你们暂时搬过去住吧,我会把地址留给你们。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但记住——”她目光扫过几人,加重了语气,“一定保护好自己。”
话音未落,她拉起仍在迷迷糊糊呓语的莉莉丝,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苍肆见傅初妍已无大碍,便也向众人道别,准备返回沧溟神殿。
不过,在苍肆走了没多久之后,槐又拖着莉莉丝重新返回了三人身边。
“傅初妍,虽然这一次的事件很突然。”槐大致将自己在王宫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又接着说:“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银月族吧,他们已经盯上你了,那个萌艺就是他们的人。”
“刚刚听你们描述的事情经过,这是要将你扼杀在摇篮里啊。”
“另外,我还要说一句,傅初妍,你在失控的时候,连那个法术都没施完,她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这是中毒了啊。”说着,她将一份报告拿给傅初妍,那是杜延绝寄给她的傅初妍的血液化验结果。
三人细细的看了一遍报告,眉头越皱越紧,尤其是傅初妍,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扯呢吧?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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