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在演武场把萧玦挑下马时,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淬了冰。
“女子无才便是德,舞刀弄枪,成何体统。”他拂着锦袍上的尘土,语气里的嫌恶像针,扎得我手背发麻。
那时我还不懂,他只是讨厌我,觉得这人脑子就是单纯的有病
我叫沈惊鸿,镇国将军府的嫡长女。隔壁王府的萧玦,是我从小定下的未婚夫。可他眼里,从来只有我那个弱不禁风的庶妹,沈清月。
清月生得极美,柳叶眉,杏核眼,说话细声细气,若柳扶风,一吹即倒。她总爱穿着白色的衣裙,捧着书卷站在廊下,父亲常说:“若清月是嫡女,定能为沈家攀个好前程。”
呵,攀个好前程,只有自己的东西才是最实际的,父亲老是把希望寄托于飘渺的所谓关系
“姐姐又去演武场了?”清月端着参汤进来,眉眼弯弯,“萧玦哥哥刚才来了,见你不在,有些失落呢。”
我擦着剑,皱了皱眉,没回头:“他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她放下汤碗,声音低了些,“就是……就是他母亲送我的那支玉簪不见了,他说……会不会是姐姐拿去玩了?”
我握着剑柄的手猛地收紧,″你什么意思啊″
我不擅长言语,若有人要与我辩论,我只会一点拳脚
“姐姐别生气呀,”她慌忙拉住我的衣袖,眼眶红了,“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只是萧玦哥哥很看重那支簪子,说是要送给未来王妃的……”
话音未落,萧玦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冷得像寒冬的雪:“沈惊鸿,把簪子交出来。”
他站在门口,玄色锦袍衬得他面容俊朗,眼神却像刀子,直直射向我。
“我没拿。”我翻了个白眼
“除了你,谁会动清月的东西?”他上前一步,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整日舞刀弄枪,心思却这么不正!偷东西,还敢狡辩!”
清月在一旁拉着他的袖子,哭着说:“萧玦哥哥,算了,一支簪子而已,别为难姐姐……”
“你就是太心软!”萧玦瞪了我一眼,“今日不教训她,日后指不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
他挥手就朝我脸上打来。
一把将他打向我的手一挡,我瞬间挣脱开他抓住我的另一只手,随后反手一个巴掌
“别狗叫”
萧玦愣了一下,清月的脸色也白了白。
“沈惊鸿,你不配做沈家的女儿,更不配嫁入王府。”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演武场,练了一整天,幻想着我面前的木桩子是我的未婚夫和我的妹妹
从那天起,萧玦对我越来越差。
清月说我推她下水,他就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虽然我完全不听,甚至当着他的面把沈清月真正的推下水。但他依旧以一种-啊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我,但是我爱的只有清月,你不要再来高攀我了,你也不要嫉妒她-的莫名普信态度来对我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过分自信,说他是狗都是在夸他
边关告急,父亲要带军出征。临行前,他握着我的手,叹了口气:“惊鸿,委屈你了。萧玦那小子,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摇了摇头,父亲对我虚与委蛇,完全是不想让他宝贝女儿受到一点伤害,若是他真的如此信任我,又怎么会在他的宝贝女儿一次次污蔑我的时候不说任何一句话呢?
父亲走后,清月的胆子更大了,仗着我不打她只打萧玦,她基本上天天往我宅子旁边一靠,然后各种低级伎俩的污蔑
这种伎俩,是个有脑子的人就能看出来,奈何有人没脑,或者说有人心甘情愿的上当受骗
怎么说的来着?愿者上钩嘛
她设计让萧玦以为我私通敌国,把我绑在王府的刑架上,说要等父亲回来,当着全军的面处置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想要看看他们又折腾出了什么新花招
“沈惊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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