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头儿说过,人一多,鬼就不敢乱搞了。但是我还是失算了,居然没有喷死这个家伙。我喷出去的血像硫酸似的在她的脸上腐蚀出脓泡冒着黑烟,可是除了痛对她好像没有什么影响。我打呼不妙,速度已经加到极限,而且对我这个小身板来说,跑这么远也太为难我了。不过生死的情况下另当别论。
前面岔路口倒有个人,草,这么晚了什么东西还在马路上乱晃啊,我这过去,保准波及他啊。我也不是啥圣母,现在我都要死了我还管这些?我冲过去,但我发现那个人很怪。
他似乎看见了鬼,略显紧张,扭捏几下后,提着剑往鬼身上劈去。
“捉鬼的人?”
我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此刻那只鬼凄厉的嚎叫起来,让我牙龈发酸。我纵身扑倒斜前方的山山,压住他的耳朵匍匐在地上。
“不要听!”
我大喊一声,赶紧想点别的不被这个声音干扰。鬼声惑人,听了对人是有害的。顿时狂风骤起,吹得我上衣猎猎作响。几个呼吸后风平静下来了,但是我还是不敢起来看,因为刚刚才狂跑这么长又被吓了,现在我腿脚发软,怎么都起不来就不起来丢人了。
“鬼已经被打跑啦,你可以起来了。”
那个捉鬼的人开口了,声音中还带着些颤抖,似乎刚刚也被吓到了。他声音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我抬起头看着那少年,好吧,不仅他做的事怪异,他的装扮也很怪异好吗。上半身里面穿个很薄的衬衣,外面披着个道袍,不伦不类的。背着个挎包,里面的一些颜色鲜艳的小旗子伸出来,背着把怪异的剑,现在剑在手里握着,背上的是剑鞘,下面穿着个阔腿裤,看着都冷。现在可是才刚刚立春,不是什么夏天。
我站起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道声谢后就准备离开,反正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那个少年笑着凑过来,追着我问。
“你能看见?”
“嗯。”
“好厉害,你师承哪里?”
我一阵汗颜,一上来就问别人师承,就算我不是很清楚这些也知道这好像有些奇怪吧。山山也就在后面跟着我。而且,那家伙自己也能看见吧,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自成一派开派祖师。”
我一脸奸笑,刚刚说出来就要笑出来了。
“那你怎么能看见?”
“天生。”
我也不想跟他纠缠不清,我就觉得他是兴趣十足的。这种事难道不是他更清楚一些吗,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啊。好在他没有一直对我纠缠不休,我很快甩掉了他回到了家。但是我刚到家就发现,我把钥匙搞丢了,我进不去!
“该遭。”山山走上来,发出幸灾乐祸的声音。
“爬吧。”我没好气的回一句
“你敢回去找吗。”这句话倒把我问的无话可说,确实,我不敢回去。谁能保证我回去不出什么新的东西。不仅是钥匙,校卡和我爸的遗物都在上面。
只有明天去找开锁的人了,我长叹一口气,过道上靠着挺累,这样捱过了一晚,第二天还要上课。
我家里也没别的人,父亲更是从未见过,只是能记得到母亲模糊的样子,后来母亲也消失了,就一直寄养在亲戚家里,就怪那些鬼和我这体质,别人又看不见,所以每次能吓到的就只有我自己!亲戚也是很恐慌,对未知的东西多少有些害怕。就把我推过来推过去,搞得我都烦了。最后我提出来自己住,我妈留点钱也全部给我了,亲戚只是承担个名义上的监护人而已,我家离他们还有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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