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满脸通红,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刚刚那场激烈的争吵声还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眼都像尖锐的针,扎得他心烦意乱。
“啪”地一声,他用力摔开家门,那股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头张扬的黄发在他的动作下肆意飞舞,好似也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满。他嘴里嘟囔着骂人的话语,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深吸一口,那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鼻中喷出,模糊了他此刻满是戾气的脸。
他迈着大步,吊儿郎当地走着,每一步都带着怒火。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他愤怒的节奏。
暮色漫过青石板路时,陈生撞见了那个姑娘。她蹲在老槐树下,火盆里的纸钱正蜷成灰烬,被风卷着打旋。火光映着她半边脸,睫毛上像挂着碎泪,却咬着牙往火里添纸,声音轻得像叹息,又带着股狠劲:“别再来了,真的别来了。”
纸灰飘到陈生脚边,他才发觉自己站了太久。姑娘抬头时眼里还蒙着水汽,见是陌生人,慌忙别过脸,把最后一沓纸钱塞进火盆,看它们烧成灰,混进渐浓的夜色里。
"陈生瞧着面前这位姑娘,心里满是忐忑。姑娘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他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小哥,大半夜您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姑娘我瞧您这印堂,黑得像被墨汁染过,透着股散不开的晦气 ,这可是大凶之兆。”陈生说着,手指轻轻点向姑娘黄艺的额头。
“再看您这双眼,血丝密布,眼神还飘忽涣散,心神不定呐,整个人精气神都散了。”陈生边说边摇头,满脸惋惜。
“还有您的耳朵和鼻子,都蒙着一层昏黄,毫无光泽,一看就是肾气亏虚,身体怕是要出大问题。”陈生接着指向黄艺的耳鼻,神色凝重。
“更要命的是,您脸上这黑气,都快溢出来了,从额头到两颊,暗沉得厉害。这情况,要是不赶紧想办法化解,怕是大难临头,倒霉事一桩接一桩 ,甚至有性命之忧啊。”相师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位小哥咱俩素不相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黄艺都快哭出来了。
“这位姑娘我不是吓你,你在这里烧纸你也是有原因的,我猜你是给你男性朋友烧的纸钱,他是不是天天来你梦里打扰你?”
“姑娘如果你不信我说的,你可以今晚试一下他今晚一定加害与你,如果你信我就和我一起去我的小铺让我帮你,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姑娘好自为之。”说完陈生转身就走,向家的方向回去。
“那个小哥,我信你,你等我一起。”俩人走回小铺。
陈生推开那扇挂着褪色八卦镜的木门,侧身让黄艺进去。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着旧书卷的气息。他转身往案台走,铜壶在煤炉上咕嘟冒泡,倒了杯温热的粗瓷茶盏递过去:“先暖暖。”
黄艺捧着茶杯,目光不由自主扫过四周。墙上钉着泛黄的符咒,边角卷得厉害;架子上摆着些说不清的物件,黑陶罐子贴着朱砂写的标签,旁边堆着几捆干枯的艾草,蛛网在角落结得细密。最里头的帐幔垂着,隐约能看见后面摆着张供桌,香炉里插着三炷残香,烟线歪歪扭扭地往上飘。
她指尖碰了碰茶盏边缘,忽然瞥见门后立着个半人高的木牌,上面用红漆画着个模糊的镇宅符,漆皮剥落得像块陈年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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