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番外（一）泡在水里的糖 (2-2)

叶行致板着脸给她重扎，指尖穿过长发时发现藏在里面的小心机——她偷偷把两人头发编成同心结，用红绳缠着藏在了马尾内侧。

（五年后婚礼上，这个结藏在新娘头纱最里层）

医疗队教孩子们用听诊器测心跳，轮到曲枝时她突然把听头按在叶行致胸口。

"叶教官心跳好快！"她大声宣布，"是不是..."突然踮脚贴在他耳边呵气："...偷偷喜欢我呀？"

叶行致抢回听诊器反手扣在她心口，两个剧烈的心跳声通过橡胶管共振，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后来叶行致总把听诊器放胸口睡觉——录音功能里存着这段双重心跳）

夜巡发现曲枝不见，叶行致冲进暴雨中找人，发现她蹲在当初那棵老槐树下挖东西。

"笨蛋！伤口会感染！"他怒吼着把人扛回医务室。

浑身滴水的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个铁盒："我找到妈妈埋的许愿瓶了..."里面纸条写着【希望枝儿遇见比春天还温暖的人】。曲枝湿漉漉的睫毛眨呀眨："你看，我妈妈超准的~"

（叶行致连夜把纸条塑封，成为他钱包里第一张"母女合照"）

移交福利院那天，曲枝突然扑上来咬他喉结。叶行致吃痛松手，被她抢走领章上最后一颗五角星。

"这个当定金！"她跑进福利院大门又转身，阳光下红绳与偷来的星徽一起闪闪发光："等我长大来嫁你的时候——要拿你自己来赎！"

（后来这枚星徽成了曲枝第一枚胸针，别在她所有获奖礼服内侧）

叶行致在整理遗物时发现，曲枝珍藏的童年铁盒最底层藏着：：

- 晒伤药膏的空管（印着牙印）

- 听诊器橡胶管的残段

- 当年被他训斥"胡闹"的涂鸦本

最后一页写着："看，我早就说过要当你的小疯子吧？"

（刑警队长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里哭得像当年那个被咬喉结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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