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咱们学校有名的神经病韩筝嘛,你名字怎么娘们唧唧的?”
我没理他,安静喝酒。
“玛德,你爹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他有些不耐烦的皱眉,语气加重。
我依旧不理他。
刘祎有些上头,把杯子摔了拎我衣领子:“你不仅脑子有问题耳朵也有问题吗?”
他声音很大,不少人往这边看来,包括贺疏雨。
贺疏雨皱着眉刚要过来,我抬手,掐住刘祎脖子。
我力气大,他的手立刻松了去扳我掐着他的手。
“操……”他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酒喝的太多。
我不在意,我只想掐死他。
“韩筝,”贺疏雨也过来扳我的手,“你快掐死他了。”
我耳朵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盯着刘祎看。
看他……快死了。
我松了手,刘祎瘫倒在一边剧烈的咳嗽。
“以后这种局就不要叫我了,”我拎起包,看着贺疏雨,“很烦。”
我没理会他,径直离开。
第二天,刘祎父母找上了我。
我看着两个撒泼打滚的人,报了警。
好烦啊……
“哥。你带我出国吧。”
“想好了?”
“嗯。”
“好。”
我出国了。
没和父母住一起,跟我哥和他男朋友住,除了晚上吵了一点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我也渐渐忘了贺疏雨。
再听见贺疏雨的消息,是五年后,他自杀。
我愣了一下,只是“啊”了一声。
怎么就自杀了呢?
我给贺疏雨父母打了电话。
“哎,我们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他在五年前得了抑郁症,状态一直不是很好。”贺疏雨妈妈语气沧桑,也有些些许哭腔,“我们今天翻出他的日记本,才发现的,他喜欢你。他把你离开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从此一直在自责。”
我愣住了。
为什么他会这么想呢?
挂了电话,我做了很久。
从中午做到黄昏。
直到哥哥喊我去吃饭,我才挪动脚步。
很难受。
说不上来。
哥哥听说后叹了口气:“傻孩子一个,怎么不知道问问你呢?”
“我换手机号和邮箱了,他应该是联系不上我才……”
哥哥点了点头。
再后来,我就忘记了贺疏雨了。
只记得自己有个玩伴。
再后来……
呵,也没有后来了。
我再也没回过国,直到死去。
因为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无法回复贺疏雨,也没办法回复任何人。
直到死去,我都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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