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光节后的王城,暖意像融雪后的溪流,漫进每个角落。圣树在初春抽出了新的嫩芽,嫩芽是冰蓝与金色交织的,像极了凯与雪奈的力量交融,更奇的是,嫩芽旁还缠着圈淡紫色的须根,须根上挂着小小的叶片,竟与阿禾种的地脉花叶脉一模一样。
“圣树在‘记挂’我们呢。” 老祭司捋着胡须,看着新抽的嫩芽笑,“它把你们的气息都融进了新叶里,往后啊,这树就是你们的‘同心证’了。”
雪奈的脸颊微红,伸手碰了碰冰蓝色的嫩芽,指尖传来熟悉的悸动——那是凯的圣光与自己龙气交织的温度。她偷偷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凯,他正望着那圈紫色须根,眼底带着笑意,像是在说“你看,阿禾的草药也被记住了”。
灵蝶和阿禾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圣树的新芽。阿禾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药圃里的地脉花,那些花像是有感应似的,花瓣微微颤动,与圣树的须根产生了共鸣。
“原来植物也会‘认亲’。” 灵蝶笑着说,指尖的圣光拂过地脉花,花瓣瞬间亮了几分,“你的草药,连圣树都喜欢。”
阿禾的脸颊微红,从药圃里摘下一朵开得最盛的地脉花,小心翼翼地别在灵蝶的发间。紫色的花瓣映着灵蝶的银发,像落了只停驻的蝴蝶。“这样……圣树就知道,灵蝶姐也喜欢它了。”
灵蝶愣了愣,抬手碰了碰发间的花,指尖的温度擦过花瓣,也擦过阿禾的指尖。她看着阿禾紧张得泛红的耳尖,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很喜欢,比喜欢圣树的新芽还喜欢。”
阿禾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像被地脉花的花蜜烫了一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看着灵蝶眼底的笑意,那笑意里没有调侃,只有真诚的温柔,像药圃里最暖的那束阳光。
接下来的日子,四人常聚在圣树下。凯和雪奈研究古籍,试图找出暗影潮汐松动的根源;灵蝶和阿禾则在圣树旁开辟了片新的草药圃,种满了避影草、活肤草和地脉花,阿禾教灵蝶辨认草药,灵蝶则教阿禾用圣光催生草药,两人的指尖常常不经意碰到一起,又像触电似的分开,只留下指尖的余温和偷偷泛红的脸颊。
雪奈偶尔会闹点小脾气。比如凯帮阿禾扶了下倾斜的药架,她会故意把凯的圣光水杯冻成冰坨;灵蝶夸阿禾的草药长得好,她会假装吃醋,抢过灵蝶手里的水壶自己浇水,结果浇多了,把地脉花的根泡得发涨,最后还得阿禾来救场。
“笨死了。” 阿禾一边用干土吸干多余的水,一边小声说,嘴角却带着笑意,“地脉花喜干,你这样浇,跟往暗影魔物堆里扔活肤草没区别。”
雪奈的脸颊微红,嘴硬道:“我、我就是试试它的耐旱性。” 却在阿禾转身时,悄悄用龙气帮地脉花的根烘干了水分——动作笨拙,却藏着认真。
凯看着她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他走过去,把冻成冰坨的水杯递给她:“尝尝?你冻的,比冰浆果还凉。”
雪奈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接过来,用龙气化了点冰,小口抿着:“还行。” 龙尾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像在说“下次不许只帮别人”。
灵蝶看着这对拌嘴的人,又看了看身边认真给草药除草的阿禾,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常比任何冒险都让人安心。没有暗影魔物的威胁,没有紧迫的任务,只有圣树的新芽、药圃的花香、偶尔的拌嘴和藏在指尖的温柔,像首循环播放的小调,平淡却让人听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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