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身体前倾,语气充满诱惑和威胁。
苏砚:给老子喝光它!明天!我就教你用这正宗的‘龙脊刺’,捅进恶龙最要命的‘逆鳞’里!一捅一个对穿!肠穿肚烂!想学这绝招?嗯?想不想当捅龙英雄?!
白曜(崽版):用羽毛捅恶龙逆鳞?
白曜喃喃重复,血色的大眼睛轮廓在那根黑羽和杯中液体间飞快转动。孩童对力量的向往和对“绝招”的好奇,瞬间冲垮了疑虑。
一抹兴奋的亮光倏然点燃了他赤红的眼瞳轮廓。他不再犹豫,捧起银杯,带着对“力量”的渴望,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
每喝一小口,眉头轮廓就极其细微地蹙一下,但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根“龙脊刺”。
苏砚的心,随着液体减少,终于落回胸腔。
苏砚(OS):妈的!总算忽悠住了!小笨蛋真好骗!羽毛捅龙…老子真是天才!明天糊弄两下就行!…这甘菊茶安神,喝了能睡个好觉吧?
紧绷的神经松懈,疲惫和眩晕袭来。他微微后仰撑住身体。
就在此时,一只温热的小手,带着试探悄无声息地探过来,轻轻地勾住了苏砚垂落的一缕散乱银发。冰凉的发丝缠绕在白曜小小的指节轮廓上。
苏砚垂眸瞥了一眼,心头掠过一丝烦躁的腻歪感,但更深处却有一丝奇异的暖流。
苏砚(OS):得寸进尺的小混蛋!喝个水还他妈要抓着点东西?算了,抓着就抓着吧,头发多的是。
他终究没动,重新将模糊的目光投向杯子,盘算着等喝完就赶人。
寝殿里只剩下细微的啜饮声。空气里甜腻的蜂蜜香、未散尽的焦糊味、淡淡的甘菊茶香混合着。
就在苏砚紧绷的嘴角几乎要勾起时——
那股先前被短暂遗忘的、极其霸道的,仿佛来自地狱熔炉深处的焦糊恶臭,猛地再次爆发,凶狠地灌满寝殿!
这一次,浓烈了十倍不止!还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噼啪”碎裂声!
那味道浓烈得令人瞬间窒息!
苏砚脸上那一丝松懈瞬间凝固!视觉似乎都被刺激得清晰了一瞬,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瞳孔骤缩!
他猛地吸了一大口气,浓烈的焦臭味呛得他眼前发黑,剧烈咳嗽!那细微的“噼啪”声像是陶罐在开裂!
苏砚(OS):这味道?完了!那罐子!老子的药!等等,那罐子好像一直熬着没关火?!
几乎是同时,白曜也停下了啜饮,小脸轮廓煞白,血色眼瞳轮廓里充满了惊惧。
苏砚像被烙铁烫了,猛地从地毯上弹射起来!带倒了旁边的银壶残余!
“哐当”巨响!所有的慵懒荡然无存,只剩下惊怒交加和被自己蠢哭的暴躁!
苏砚:什么鬼东西炸了?!
他目光死死钉向厨房门轮廓,那刺鼻的、毁灭性的焦糊浓烟,正如同实质的黑色巨蟒,疯狂地从门缝里汹涌而出!
他脑中清晰地闪过画面:漆黑的陶罐,咕嘟冒泡的深紫色药液,跳跃的、被他随手拨旺的炉火——被他失明、混乱和编故事彻底遗忘在脑后的、在烈火上哀嚎的陶罐!
一个绝望的认知如同重锤砸下——
那罐要命的安神药!那该死的熬药陶罐!竟被他彻彻底底地遗忘在熊熊炉火之上,烧干了!烧穿了!烧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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