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的指尖仿佛被无数烧红钢针贯穿的剧痛还未完全消退,尖锐的麻痹感仍沿着手臂神经隐隐作祟。
苏砚死死咬着后槽牙,额角冷汗涔涔,将痉挛的右手死死藏在身后宽大的袍袖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掌心的钝痛盖过那钻心蚀骨的“蜂毒”刺痛。
苏砚(OS):系统我日你仙人板板!不就换了几颗蓝莓吗?!至于用蜂针扎老子?!这破任务简直要命!
白曜(崽版):母后?
白曜研磨的动作停了下来,血色的大眼睛带着一丝困惑和关切,望向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的苏砚。
白曜(崽版):您不舒服吗?
白曜小小的手里还握着沾满紫色蓝莓汁的研磨杵,几滴粘稠的汁液顺着杵柄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苏砚:闭嘴!
苏砚嘶哑着嗓子低吼,声音因疼痛而扭曲变形,他强行挺直脊背,努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严师”形象。
苏砚:我这是在考验你的专注力!继续研磨!用力!把每一滴‘毒’液都给我榨出来!
苏砚目光凶狠地瞪向研钵里那滩散发着浓郁甜香的、人畜无害的蓝莓酱,心头在滴血。
苏砚(OS):不行!进度条都-20%了!再这样下去老子的味觉就真没了!得补救!必须补救!
电光火石间,一个极其不靠谱的“补救”计划在他被疼痛和焦虑塞满的脑子里成型。
苏砚:哼!光会研磨有什么用!
苏砚强忍着右手的抽搐,猛地一步上前,动作因为疼痛和急切而显得有些僵硬。
苏砚的左手粗暴地从旁边装饰用的花架上,一把扯下几片肥厚的深绿色阔叶植物叶子。那是一种在宫廷暖房里培育的观赏植物,叶片坚韧厚实,汁液无毒但略带腐蚀性,接触皮肤会留下轻微的红痕和灼烧感。
苏砚:看好!
苏砚嘶哑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表演性质的阴森语气。
苏砚:剧毒之物,其性必烈!其汁必腐!
苏砚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抓起研钵里一大坨粘稠的蓝莓酱,厚厚地涂抹在那几片阔叶上!深紫色的酱汁覆盖了叶片的深绿,显得格外诡异。
苏砚:这才是它真正的威力!
苏砚恶狠狠地说着,将涂满蓝莓酱的叶片猛地拍在旁边一个闲置的、光可鉴人的黄铜烛台底座上!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烛台带倒。
苏砚:滋啦!
苏砚口中模拟着强酸腐蚀的声音,同时暗中用指甲在叶片背面狠狠掐了几下,让叶片本身那略带腐蚀性的汁液渗出!几缕极淡的、带着植物清苦气味的白烟袅袅升起,混合着蓝莓的甜香,形成一种怪异的气息。而被拍打按压的部位,在蓝莓酱的掩盖下,确实留下了一小片极其细微的、如同被弱酸灼烧过的深色痕迹!
苏砚(OS):糊弄!全靠糊弄!腐蚀个屁!这点汁液连蚂蚁都杀不死!系统!给老子看着!这效果够不够毒?
白曜的血色大眼睛瞬间瞪圆了!如同最纯净剔透的红琉璃,里面清晰地映着那袅袅的“白烟”和烛台底座上那片可疑的深色“腐蚀”痕迹!
白曜小嘴微张,发出一声短促而真实的惊呼。
白曜(崽版):哇——!母后好厉害!
声音里充满了孩童对未知“力量”的惊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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