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苏砚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白曜刚才紧攥着被角的那只小手——此刻正软软地搭在深色的丝绸被面上。
那只小手的手心朝上,摊开着。
在白皙柔嫩的掌心中央,靠近手腕的位置——
一道寸许长、边缘微微翻卷、渗出暗红色血痕的擦伤,赫然闯入苏砚的视线!
那伤口显然有些时候了,表面凝结着深色的血痂,但此刻或许因为高烧,或许因为刚才他无意识地用力攥紧被角,又或许因为那杯烈酒的刺激,靠近小指边缘的部分血痂裂开了,正缓慢地、顽强地向外渗出新鲜的、暗红色的血珠!
那暗红的血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如同雪地上蜿蜒的毒蛇!
那道寸许长的暗红血痕,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狰狞地趴伏在白曜白皙柔嫩的掌心。
边缘微微翻卷,靠近小指的部分血痂裂开,正缓慢而顽强地渗出新鲜粘稠的血珠,在白炽烛光下闪着不祥的光泽。
苏砚(OS):什么时候弄的?玫瑰丛那次?还是之前摔的?这小笨蛋……伤口沾了酒……
一股无名火夹杂着后怕猛地窜上苏砚心头。他粗暴地扯过那条沾了红酒渍的湿毛巾,也顾不上冰不冰了,带着一股狠劲就往白曜掌心的伤口按去!
白曜(崽版):嘶!
冰凉的刺激和摩擦的痛感让烧得昏沉的白曜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血色的大眼睛瞬间瞪圆,瞳孔因剧痛而紧缩!他本能地就要缩手!
苏砚:别动!
苏砚低吼一声,用更大的力道死死按住他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用力擦拭着那道渗血的伤口,试图把可能存在的酒渍和污垢擦掉。
苏砚:忍着!想烂手吗?!
动作粗鲁得像在打磨生锈的铁器。
白曜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剧痛和冰冷的双重刺激如同冰锥狠狠扎进混沌的意识,烧得滚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眼泪混合着脸上的酒渍和冷汗汹涌而出。
白曜(崽版):疼……母后……疼……好冷……曜儿好冷……
白曜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深切的恐惧,小小的身体拼命往被褥深处蜷缩,仿佛想把自己整个埋进去取暖。
被苏砚强行擦拭伤口的右手则徒劳地挣扎着,指尖因疼痛和寒冷而剧烈地抽搐。
苏砚(OS):冷?!还冷?!这破高烧怎么没完没了?!伤口,妈的!老子又不是医生!
苏砚被他这副凄惨又执拗的样子弄得心烦意乱,看着那道被自己擦得更红、渗出更多血丝的伤口,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莫名的烦躁涌了上来。
他猛地甩开沾血的湿毛巾,动作粗暴地扯过旁边还算干燥的软被一角,胡乱裹住白曜那只受伤流血的小手。
苏砚:冷就闭嘴!
苏砚恶声恶气地吼着,目光扫过白曜烧得通红、布满泪痕和酒渍的小脸,再扫过那具裹在湿冷被子里依旧不断打着寒颤的小小身体。
寝殿里弥漫的焦糊味、酒气和湿冷的空气,让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苏砚(OS):这鬼地方……真他妈冷!……这小身板……再冻下去真要完蛋!任务……系统……寒冰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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