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影无头无尾的思索着,脑子都快炸了。
——不能这么巧吧?她目前所在的地方,姥姥之前可能来过?或者说,姥姥和沈槐风还有点渊源,他们认识,或是姥姥和沈槐风他老一辈的人认识?
黎小影越想越离谱,脑子混乱起来,隐约有些头痛。
她强压下思绪,逼迫自己去注意别的事情——勉强可以接受,但再这样想下去还没有个结果的话,她会炸了。
苦闹着,那个年轻女人却突然过来,轻轻的牵了牵黎小影的衣角。
“你好,我叫赖舒……黎小影,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女人在这个地方,很……危险吗?”
黎小影刚刚多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赖舒大概的情况——一个被职场霸凌的女性,在回家时遇见精神病人发病撕她衣服,恐惧中失手杀了人。
其实不用判刑的,但抗压能力不强,自杀了。
“你是实习律师的来着?二十三,还挺年轻。
“怕什么,哪怕全是恶人,也会有规矩,至少会维持恶人之间的,正常'秩序'。”
赖舒愣了愣,苦笑了一下。
“可就怕他们不畏惧惩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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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那个老头子一直没醒,远处的长袍男人不耐烦了,不知道从哪接了桶凉水。
"哗——"
这老头子被淋了个落汤鸡,猛的惊起,恐惧而又愤怒的盯着那个长袍男人,长袍男人二话不说,恶狠狠的踹了他几脚。
“还没睡醒呢?再睡信不信爷送你上西天,自己什么人心里没点数?还看,看什么?报名来啊!”
赖舒见此,由于职业习惯,下意识想制止他,却被黎小影拦住了。
“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对方还很怪异,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当出头鸟……”
赖舒抿抿唇,长吸了一口气。
老头子是个欺软怕硬的,又不明所以,在长袍男人的威压下,磕磕绊绊的回了话。
“鄙……鄙人姓杨……名葛。请问您……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这……是?”
长袍男人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小老头,这儿哪?哼哼……你被绑了!没一亿个走不了呢~原因要听听?听了死哦!”
杨葛咽了口唾沫,知道这人在嘲弄自己,连连摇头:“不不不,不了,鄙人不配……呵呵呵……您是好大威风啊。”
长袍男人白眼一翻,鄙夷的瞟了他一眼,骂了句“沙币”,转头招呼沈槐风记名。
两个女人皆是骇然——这男的和沈槐风很不一样,暴躁,甚至说是性格恶劣。
沈槐风倒没有反应。
“周燃,这人不该你收拾,后边去。”
“反正过些月就走了,闹闹也没什么,沈哥,有事不用你管,爷我扛得了。”
沈槐风“嗯”了一声,就算了。
“年龄,职业,来这之前在干什么?”
杨葛平时都是趾高气昂的指挥着下属,这回被人打了,脸色着实难看,但面对陌生的环境,又不敢说什么——不知道是谨慎还是恐惧。
“鄙人……鄙人五十余二,一生无为,有个老总的小职,来这之前……在……”
说到这,杨葛面露难色,周燃却插话了——“地下会场~玩游戏差点被抓包咧!”
杨葛脸色阴沉起来,眼中浮现一抹杀意。
“孩子啊,这种话可不宜乱说的,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这么说一句,倒算是默认了。
“那是!急了急了?小心被爷反杀哟!”周燃龇着一口大牙,笑着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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