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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很淡,混杂在他惯用的柑橘调香水里,像雪夜里一闪而过的火星。
她下意识深吸一口气。
分开后,他居然学会了抽烟。
阮萄:“你什么时候...”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该记得这些的。
张真源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应,故意又凑近了些。
他呼出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带着更浓烈的烟草苦香。
张真源:“阮老师不是说,人总是要成长的嘛。”
张真源用虎口卡住她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
烟草的气息突然变得鲜明。
阮萄发现这味道竟诡异地让她安心——就像暴雨夜窗缝里漏进来的一线暖光。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从前窝在他怀里看电影时,他衣服上总是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现在阳光变成了尼古丁,却依然让她鼻腔发酸。
见她不做回复,下一秒便突然腾空,被张真源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大理石台面的凉意渗入肌肤,而他挤进她双膝之间,这个姿势让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们曾经多少次在洗手台上缠绵过。
阮萄:“张老师这是要干什么?”
阮萄:“你不是说最讨厌我吗。”
这大概是张真源对阮萄说得最狠的一句话了吧。
真可笑,两人在一起整整两年,而自己说的最难听的话竟是在分手那天说的这句话最讨厌她。
好一个记仇的胆小鬼。
阮萄别过脸去,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拇指按在她唇上,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她。
张真源:“阮萄,你这个张嘴是不是跟你的心一样硬啊。”
张真源突然掐住她的腰狠狠按向自己,他带着酒气的唇碾了下来。
这不是亲吻,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
他咬住她的下唇用力厮磨,在阮萄吃痛的抽气声中强硬地撬开齿关。
烟草味混着酒精灌入她的口腔,呛得她眼角沁出泪花。
阮萄:“张真源,痛...”
阮萄推拒的手被他单手扣住反剪到背后,这个姿势让胸脯被迫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张真源另一只手掐着她下巴,拇指粗暴地蹭着她被咬肿的唇瓣瓣。
张真源:“这就痛了?”
张真源:“当年甩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痛不痛?”
镜面冰冷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服传来,而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她脚趾蜷缩。
阮萄双腿发软快要滑下去时,被他托着臀再度抱上洗手台,衣服下摆因为这个动作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他却没有立即松开她。
反而慢条斯理地帮她拉好衣领,手指在那些新鲜的吻痕上流连。
最后,在她红肿的嘴唇上轻啄一下。
张真源:“下次再在我面前耍小把戏,我就让所有人看看。”
张真源:“阮老师,是怎么被我弄成这个样子的。”
阮萄揪着他衬衫的手指关节发白,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让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卑鄙。
——打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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