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大,诸多坎坷,爱与不爱,命皆注定。
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
“妹妹,你在哪儿,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哥。我害怕;我好害怕。
突然程博笙从睡梦中猛的惊醒过来,他被吓得直冒冷汗,他打开了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玉佩,他轻轻的抚摸着那个玉佩:“是你吗?语嫣,你还在怪我吗?对不起,哥,错了说着他将玉佩紧紧的攥在手心,自责的在那里忏悔着。
次日天刚刚亮,伴着晨阳的到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今天织月决定去军营看看父亲和哥哥。
“张婶,李叔,你们快点,快去把那些棉服和饭菜都带上;快点,快点,没时间了”。
“小姐,去看老爷和少爷都快把这个府邸的掏空了”。
“哎呀,张婶,我哥和我父亲在那边肯定都没有好好吃饭,况且军营的条件这么艰苦;还不得多待些,快点走吧,别磨蹭了”。
知道了,小姐。
很快到了军营,织月下了车。眼前的军况让她感到十分难过;地上到处都是战伤的士兵,他们都满心绝望的坐在地上;有的被炸断了手,有的被子弹打中腿部,他们忍着疼痛,过着最艰苦的日子,吃着最普通的饭菜。尽管如此,为了身后这片故土,他们仍在坚守。
突然一个士兵一瘸一拐的站在高处,用最残缺的身体,说着最响亮的话:“战士们,站起来,为了我们的妻儿,也为了我们身穿的这身军服”。
织月不禁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突然一个士兵跑去军帐说:“报告,督军,段小姐已在军营外,段老爷听了高兴坏了;猛的走出营帐,而织月也看到了他许久未见的父亲,跑过去抱住他,激动的说。
“爹,女儿好想你”。说着便在父亲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爹也很想我们的织月,等爹打了胜仗就天天在家陪我们的织月,好不好?”
“说话算数,可不准反悔”。
“爹一定说话算数”。
“你看,你都消瘦了许多,我不在的时候你肯定都没有好好吃饭”。
“爹好着呢,看,爹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抱起我们的织月呢”。
织月开心的笑了。
说完织月又抱起了一旁的哥哥:“讨厌鬼,我想死你了,你不在的日子都没有人跟我拌嘴。
“啊,啊,你勒死我了,让我喘口气”。
段宏敲着织月的额头:“小不点,还是那么爱哭鼻子。
“我这不是看到你们太激动了嘛,我这么想你,你都不想我”。
“我也很想你啊,看到你来我也很激动,傻妹妹,你不在的日子哥也很想你”。
“这还差不多,说完织月就把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
“都别站在这儿了,都过来吧!”段父宠溺的对着织月说。
“小月啊,爹给你介绍一个人。”
“谁啊!”
“他是你程伯伯的儿子。”
“程伯伯?”
“对啊,他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织月想了想,说:“我忘记了,可能当时我还小吧!
“那程伯伯的儿子这次来干什么?”
“你程伯伯一听说江州战况紧急,就派他的儿子来援助我们。”
“既然是来援助我们江州的,那就是我们的恩人。”
“是啊,此次江州之乱,恐怕也只有老程记挂着吧!”
“看在那儿呢”,段父指了坐在那儿的程博笙。
可能是因为隔得有点远,织月什么也没看清,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
“哈、哈、哈,小程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我也才刚刚到。
程博笙转过身来。
他礼貌的和段父郑重的握了手,织月惊讶的看见眼前这个身穿军装的男人,一点也不像这几天与她朝夕相处的程博笙。
织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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